???????此刻的鄭毅一門心思都在掛念著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敵對殺意,實在是沒空跟這一幫子烏合之眾一般見識。
可奈何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尋死路。鄭毅也並不介意成全他們!
眼中寒芒一閃,鄭毅出手了!身形微微一側,一記手刀斜斜切過去,正切在距離最近的一個保安手上!
這個保安的手裡抓著一根警棍,被鄭毅擊中手腕之後,手腕吃痛,警棍脫手,被鄭毅反手接住。
隨意地一抽,這個保安頓時就跟一個被棒球棍擊中的棒球似的,往後拋飛,把後面的另外兩人都給撞翻在地!
身隨棍走。又是一棍子抽出去,另外一人當頭被擊中,啪嗒一聲倒在地上,昏迷得異常乾脆!
旁邊一人用一根長達一米五的包鋼橡膠棍砸了過來。鄭毅手中警棍一翻,在對方的長棍上一繞,卸到一邊,欺近身去,一記沖天炮,將之打翻!
幾個人圍過來準備夾擊,鄭毅手腕輕抖幾下,格擋開了幾人抽擊過來的武器,猛然一揮手中警棍。四個保安被警棍抽在臉上,踉蹌著走了幾步,只覺得眼前金星亂轉,隨即支撐不住,仰天而倒!
後面一人趁機拿著活動扳手砸向了鄭毅的腦袋,鄭毅的速度卻比他更快,頭也不回地用警棍一捅。警棍的末端捅在了這人的胸口上,讓其哇地一聲嘔出了一灘汙穢之物!
飛起一腳,將其踹飛,警棍翻飛,換了個握姿,擊落兩件武器的同時,棍子一轉,又將另外兩人抽飛了出去!
而後。只能見到場中一道人影四處亂竄,一根警棍翻來覆去的旋轉著,每到一個地方,那裡的人要麼就倒下去要麼就飛出去,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一面倒的戰鬥。
這樣的場景看起來有點像一個大人跑到幼兒園裡去虐待小朋友,搞得車裡原本緊張不已的周曉涵都有些不忍去看,但心中卻也很奇怪,這就是鄭毅口中所說的麻煩?就這麼一幫烏合之眾,怎麼會讓鄭毅露出那樣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鄭毅三下五除二便將十幾名保安全部幹趴,心中也同樣有些疑惑,暗中那人怎麼還不出手?難道是離開了?還是他覺得現在不是最佳的出手時機?
尤錢仁看到這一幕,被嚇得雙腿都軟了,心說這都是個什麼人啊,十幾個彪形大漢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就能幹趴,連碰都沒能碰到那小子一下,那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胎?
看了一眼身邊兩個同樣腿軟的保鏢,尤錢仁有些懊悔自己沒有事先調查好,這小子實在是太古怪了,現在踢到鐵板上了,自己身邊就這麼兩個廢物保鏢,哪裡會是人家的對手?
眼瞅鄭毅拿著警棍朝自己走來,尤錢仁驚恐地後退,一邊大叫著:“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我……我要叫了!我……我報警了啊!”
鄭毅撲哧一聲笑了,要叫了?要報警?這貨是腦殘吧?明明是他帶人過來準備對付自己,現在居然還敢報警?
搖了搖頭,鄭毅果斷一警棍抽出,將尤錢仁身邊的一個保安給抽得跟跳水運動員似的,又是前空翻又是轉身七百二十度的,姿態看上去倒是挺富有視覺美感。
反手又是一棍,最後那位名叫阿二的保鏢也被抽得一頭撞碎了法拉利的車窗玻璃,整個上半身都扎進去,只留下兩條腿在外面晃動,褲腳下滑,露出一雙花襪子來。
這幅場景讓鄭毅覺得有點眼熟,想了想後才記起來,之前被插在垃圾桶裡的那倒黴鬼,貌似就是這貨,因為那雙花襪子穿在一個大老爺們的腳上,實在是太有喜感了,讓人很難忘懷。
“你想找我報仇?”走到尤錢仁的身邊,鄭毅開口問道。
“我……”尤錢仁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忽然咧嘴討好地一笑:“那個……哥,我……我就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了我一馬吧?我這裡有點錢,就當孝敬您了,您就大發慈悲,高抬貴手一次吧?”
說著,尤錢仁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裡面一大摞的毛爺爺,起碼也有一萬多塊,抽出來後全部遞到了鄭毅的面前。
鄭毅審視地看了一眼這一大摞的毛爺爺,玩味地笑了笑。
尤錢仁緊張地看著,見到鄭毅的笑容,心裡一個咯噔,強自又幹笑了兩聲,希望自己這以前百試百靈的一招在這個古怪小子的身上也能奏效。
幾秒鐘後,鄭毅聳了聳肩,伸手接過了鈔票,卻在此刻,他渾身的汗毛突然間炸起,身形暴退,揚手就將一摞錢甩了出去,紅色的鈔票漫天飛舞!
與此同時,旁邊那輛麵包車的車底下忽然鑽出一個人來,動作敏捷得堪比獵豹,一竄之下就越過了還在發愣的尤錢仁,手中一杆組合金屬長槍筆直刺出,穿透了漫天鈔票的封擋,指向了鄭毅的心窩!
死亡的威脅籠罩全身,被槍尖指著的心臟位置更是一陣壓抑的難受,心跳加速,好像都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
鄭毅眼睛一瞪,萬萬沒想到,自己找了半天,敵人竟然是藏在了那輛麵包車的車底下,難怪自己怎麼找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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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奧拓車裡,兩女一直都在注意著外面的情況,忽然見到面包車車底下鑽出一個人,速度還那麼快,本能的捂住嘴巴,發出了一聲驚呼!
“撲哧!”
一道沉悶的聲響,一抹血光綻放,鄭毅的速度終歸是沒有對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