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樓下，我們先去局裡再說吧。”另外一箇中年警察總算是插上話了。
下樓，坐在警車裡，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這是鄭毅第二次來了，跟上次被手銬銬著，一來就被人安排進審訊室不同，這次鄭毅是被邀請坐在了一張辦公桌前，他說，楊若男做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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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是你殺的？”方火站在旁邊，不等楊若男開口就先聲奪人。
鄭毅壓根兒就沒鳥他，楊若男皺眉看了方火一眼，才道：“姓名什麼的我就不問了，我這邊都有記錄。你知道那個外國人是什麼身份嗎？”
“知道，克里斯，外號牧羊人，國際殺手排行榜第二十八位。”
方火原本還因為鄭毅不鳥他而有些惱火，可在聽到鄭毅一口道破了克里斯的身份之後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克里斯的資料，他們還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透過省廳，再借著國際刑警組織的力量才調查到的，誰能想到，區區一個大學學生，竟然就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這怎麼可能？連我之前都不知道什麼克里斯、什麼牧羊人的，你一個窮學生是怎麼知道的？”
鄭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不要拿你的眼光去看待別人，就像有神經病覺得別人也是神經病一樣，會很讓人惱火的。”
“你&ip;&ip;”方火氣急，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本能地揚手就要打人！
見狀，楊若男立刻起身呵斥道：“方火，你想幹什麼！這裡是警局，我在給目擊證人做筆錄，你這是想對目擊者動手嗎！”
被楊若男這麼一呵斥，方火立刻訕訕地將手停在了半空中，瞪了鄭毅一眼，一臉討好地對楊若男道：“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頭皮有點癢，嗯，撓撓，我撓撓。”
鄭毅卻吊兒郎當地伸了個懶腰：“報告楊警官，我這個人呢有個毛病，就是看到傻逼會大腦混亂。現在在場有個傻逼嚴重影響到了我的思維清晰度，我強烈建議讓他離開，不然接下來的問題恐怕我不能做出回答了。”
正在撓著頭皮的方火聽到這番話，那叫一個氣啊，什麼叫有個傻逼影響到了你，這特麼的不是明目張膽地罵老子嗎？
“你說誰是傻逼！我可以告你誹謗！”
“奇怪，我又沒說你，你告我做什麼？”鄭毅故作一臉訝異：“哦！我知道了，難道你也認為你自己是傻逼，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嘛。”
“我&&&ip;&ip;”
“證人既然有要求，我們應該尊重證人的意思，方火，現在請你離開！”楊若男也被鄭毅這番話給弄得心中暗笑了幾聲，事實上她也很討厭方火，便也藉機將方火給趕走。
“我&ip;&ip;”
“你要是不走，我們自己走也行，去我辦公室裡，鄭先生應該不反對吧？”
“我都可以。”鄭毅聳肩。
“那好，我走！我走，行了吧？”方火一聽，楊若男跟這小子單獨去辦公室，這還得了？在這裡，最起碼他們幹嘛自己看得到，可若去了辦公室，門一關，他們在裡面做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那就請吧。”鄭毅做了個送別的手勢。
方火又瞪了鄭毅一眼，心中發狠：“小子，你行啊，以後別犯事落老子手裡，不然有你好看！不行，這個虧老子可咽不下，你給老子等著，等你出了警局，老子要你好看！”
想到這裡，方火悄悄地走到旁邊，四下檢視無人，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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