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怎麼不通知一聲,還以為你有了女朋友把我們兩個都忘了,來來來,正好,我們還沒吃飯,今天大家一起吃。”
日向青樹很是自然的挽起了袖子,不是做飯,而是拿出了食材清洗切盤,自從不上班後,看到雛田和花火在廚房中越變越強,日向青樹也一時手癢,想要在體術上再進一步。
“那我去炒菜。”
日向玲走到真一身邊,捏了捏真一的臉,隨後回到屋子裡換成了居家服,跟著日向青樹走到了廚房之中。
兩人在廚房裡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起來。
“真一怎麼回來了,一會雛田過來了該怎麼辦。”
日向青樹有些擔心,因為雛田和花火的貼心,日向青樹幾乎將雛田和花火當成了自己的女兒。而且相比真一,每天回到家裡幫忙做飯,陪老兩口聊天修煉的雛田似乎比兒子還親。
“你也太小看咱閨女了,都多長時間了,早就不會因為那種事情尷尬了。”日向玲更是過分,連雛田都不叫了,直接開口稱呼雛田為閨女,彷彿真一才是外人一般。
“咱倆這樣是不是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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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青樹沉默了一陣,看到盤子被自己切成奇形怪狀的食材,忍不住嘆了口氣。腦子裡想的都是關於真一的事情,身為一個上忍,竟然連菜都切不好了。
“可是我們只能這樣。因為沒法支援,也沒法引導,我們所能做的只有不去打擾。”日向玲也嘆了口氣:“那天,你也發現了吧。”
“嗯,最開始我還不行,但是在雛田就任族長那天,我看出來了。”日向青樹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反向迴天在日向一族裡只有你掌握了,除了我見識過之外,就只有雛田,花火,自來也和那天那個神秘人見識過了。和別的忍體術不同,如果不打破對柔拳的認知,是無法施展出來反向迴天的,只能說,真一看到了你使用那招。”
“所以,你覺得我們該支援真一,還是否定真一呢。”
日向玲起鍋燒油,鍋內發出了茲拉一聲,蓋住了日向玲說話的聲音。
“老婆,你知道我,一向都沒有主見的。”日向青樹似乎有千言萬語聚在口中,最後又咽了回去。
“難道默許,不就是支援麼。”
日向玲輕聲道,既是再說日向青樹,又像再說自己。
“老婆,真一和我不同,我一生無慾無求,只希望我們兩個人平平安安過完一生就好了,所以籠中鳥什麼的,無所謂了,畢竟這一輩子,我不可能做出影響家族的事情,但真一就不同了。”
日向青樹難得的認真起來:“三代火影身死,真一可是自來也大人和綱手大人的徒弟,再加上他的人脈關係,你覺得,日向一族可能會放過這種替家族爭取利益的機會嘛。就算日向日足不想,但身為族長,他也必須利用真一,要求真一,成為家族和木葉之間的雙面工具。”
咔嚓。
日向青樹竟然不自覺的用力,將菜刀的刀柄捏碎:“宇智波止水才死多久啊,在家族和村子間生存有多麼艱難,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也是這麼想的吧,在看到止水的別天神,你就有了主意了,不然,當時日足躲在你的身後,真一怎麼可能突破你的防禦。”
沒有人比日向青樹更瞭解日向玲了,有著生死線這種能力,任何攻擊,都會被日向玲擊碎,而有著白眼在,日向玲怎麼可能看不到真一暗藏的殺招。
見到菜刀被捏碎,日向青樹索性兩指併攏,以指代刀,整理起了剩下的食材。沒有了菜刀,日向青樹反而將食材切的整整齊齊。
“如果那天真一沒有使用止水的眼睛,說不準我會出手留下日向日足。但正是看到了止水,我才放棄。第一次成為母親,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引導自己的孩子,錯的不是真一,而是我,如果有報應的話,全部都朝著我來吧。”
“胡說,你是天忍一脈,難道還相信因果和報應。”日向青樹摟住了日向鈴:“如果有錯的話,那麼日向一族本身就是錯的。哪有人,希望生活在籠子裡呢。所以,日足不過是為了宗家先祖的錯誤埋單而已,他既然站到了那個位置上,自然就要堵上生死!”
從來弱勢的日向青樹在這一刻,彷彿是一頭擇人而嗜的野獸:“真一和我們一樣,都不想成為工具。只不過我們選擇了躺平,讓自己變得毫無利用價值,隨後避免成為工具。而真一選擇了改變,這才是男子漢應該去做的。”
“躺平和改變麼。”日向玲重複了一遍:“不錯,我真沒看錯人,你還是這麼有見地。”
日向玲不住的點頭,隨後認真道:“既然真一都選擇了戰鬥,那身為父親的,你就躺到這裡,從今天開始動起來吧。”
“……”日向青樹呼吸一滯,怎麼事情又牽扯到他這條鹹魚了:“老婆,嘿嘿嘿,今晚我就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