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白屠他們,都是隻能坐在兩側,以此排列下去。
楊白屠的座位是在右側的第一位。
左側的第一位居然是烈。
很快,白天也就釋然了。因為在前面的幾天中,無論是南陽還是安陽,他們都是獨立著面對困難的,沒有獲得其他幫助,全部都是依靠著他們自身的過硬實力去面對所有的困難。
他們能夠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上,受之無愧,在場中所有人都沒有意義。
但是白天。
下面就有很多人皺眉了,眼中流露出不滿,困惑甚至是不屑的眼光。
他白天為南河做了什麼?明明一直在出力的都是那位月兮女皇,難道就因為他跟月兮女皇關係好就可以坐在本書應月兮女皇的位置上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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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是封長空的安排,就連封映聖也沒有異議。他們做手下的不能讓主人難堪,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當面表露出來。
不過,不能直接說出來是一回事,不爽白天坐上去還是歸不爽,很快就有人率先發難了,這人白天記得,是商丘中的季英,他站起來對著眾人點頭示意,然後看向白天,問道:“聽聞本次會議是由白先生的主意召集我們趕來召開的,據說是有關乎到南河接下來走向的大事,那麼請問白先生,到底是怎樣的大事呢?”
他們商丘是受到月兮女皇庇護的一大戰場,是獲得了月兮女皇無限的恩惠,早就是對月兮女皇肝腦塗地,奉若神明,可是月兮女皇此刻已經重傷倒下,這個男人不但沒有有過任何的關心,反而還直接的消失了一天之久,剛出來就還打著月兮女皇的旗號在南河作威作福,他如何會忍得住?如果不是地方不對的話,他早就要動手了。
白天,分明就是一個騙子!
季英的問題吸引了很多雙目光,紛紛將視線停留在了白天一人身上,詢問的意思都很明顯。
季英的不善之意,在場的人基本上都可以感受出來,一大部分的人都皺了皺眉頭,朝著他望去,目光很是深邃,但都沒有出聲。
這裡,再怎樣也是別人的主場,不能夠做出喧賓奪主的事情來。
就算是王乾坤,也忍住了。
白天沒有表態,他們也不會做出讓白天難堪的事情來。
“我說有事情商議,那當然就是有大事要商議,如果你感興趣,可以耐心等待一下,稍後我自然會說。”白天倒是很淡然,輕輕的瞟了那人一眼,不留痕跡的端起茶水輕泯了一口,說道。
“不過我個人覺得,就算你真的有要事需要跟我們商議也可以不急,你不要忘記了之前月兮女皇所付出的努力,她現在是最需要你在的時候,而不是讓你拿著她立下的功勞去肆意揮霍。”季英哼道。
他意思很明顯,你白天口中大事不出意外的只是以權謀私罷了,根本就談不上什麼要事,只不過是一個大騙子。
“我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點。”
白天眼神一冷,語氣也隨之變得冰冷,手指敲擊著桌子,道:“封兄弟,你手下的人,就連這一點耐心都沒有嗎?”
“好了,季英將軍先坐下吧。”
封長空輕咳一聲,這個時候也無法再看下去了,白天現在可是大客主,倒是真的不能得罪呀。
他道:“很多事情不是如我們眼睛所看到的那樣,都是有著經過過往。白先生是我們南河的貴人,更是我封某的好朋友,他能夠仗義出手幫助南河,更是我們的榮幸,你們不要對他有什麼偏見。”
“呵呵。”
而一旁的封映聖則是憨笑著摸摸後腦勺,見白天望過來,他笑的更開心了,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燦爛無比,沒有絲毫的作假。
白天對著他友善的一笑,隨即收回目光,眸中精光內斂,不知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