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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警察?不,你不是,條子身上的味兒我離三條街都能聞的到,你不是條子,你是誰,為什麼抓我?為了寶物?上帝之泥除了我誰也不能用,沒有其它的辦法,你別白費心了。”
弗萊看起來確實冷靜了,至少表現出了和他年紀相符的智商,這讓章晉陽覺得對話可以輕鬆一些。
“寶物?那東西沒人用最好,至少不會發生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搶劫的事,這對社會和諧有好處。準備好面對起訴了嗎?你這些罪名至少能判你二百年,要是把你轉去康涅狄格這個州還在執行死刑),你就會被絞死。”
“別嚇唬我,你沒有證據,上帝之泥不會有任何反應的,陪審團才不會相信這種荒謬的事,你最好放了我,我也有律師的。”
“說起有律師你似乎很自豪,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從沒說我是警察,然後,‘我們不需要證據’,這句話不是你們一直用來攻擊政府的口頭禪嗎?另外,還有一種證據叫做‘自由心證’。”
章晉陽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墨鏡帶上,拍了拍桌子,做出再見的姿態。
“等等,什麼叫自由心證,不需要證據,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政府部門嗎?人權呢?我要見我的律師!”
弗萊看到章晉陽要走,連忙叫住他,他不想在監獄裡呆上一輩子,雖然他時不時的就會到裡面去,但是他真的不喜歡那裡的環境。
“沒有律師,看我的口型,沒—有—律—師—,明白嗎?盧瑟先生?裡德博士是關乎國家安全的重要科學家,任何對他不利的人和事,都要扼殺在萌芽中,你已經騷擾他近一個月的時間,這麼晚才把你抓住已經是我們的失職。”
章晉陽嘆了口氣,雙手支在桌子上,把整個上身向對面的弗萊傾過去,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就放在弗萊的眼前,巨大的壓迫感嚇得弗萊的冷汗肉眼可見的流淌了下來。
“就因為你這個不知所謂的白痴,我整年的獎金和休假全泡湯了!”
清晰的咬牙聲在屋內回響,弗萊盡力的把自己的頭向後仰,再也沒有了世界之王的氣焰。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裡德先生那麼重要……”
“對不起,對不起不能代替我們的作用,也不能代替我的獎金。”章晉陽整了整衣領,面無表情的回答,“另外,你為什麼騷擾裡德博士?別告訴我你迷上了蘇珊博士。”
這才是章晉陽做出這場戲的主要原因,他不知道裡德是不是又搞出了什麼吸引邪惡的實驗,雖然在這幾天的監聽中他什麼也沒發現。
“我,我只是有點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