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老爹嘖了一聲,看著傻兒子就心急,直接拎了枕頭砸人:“你去不去你去不去?”
“哎呀我去還不行嗎?”長纓抱著頭又跑了。
長纓果真去了東海,只不過他是悄悄進去的,還是尋著以前自己偷入龍宮的路線一路摸到了敖昕的寢宮。
長纓偷偷摸摸地走到門口,又怕自己就這樣進去唐突了敖昕,所以就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直到敖昕寢宮裡走出來一個侍女,長纓認出來這人是敖昕的貼身侍女,好像叫錦繪還是什麼的。
於是長纓伸手捂住了錦繪的嘴將人拖走了。
錦繪絕對想不到自己在自家門口還能被劫,更沒想到劫持她的人竟然是百年前的蛟妖。
長纓捂住錦繪的嘴問道:“你們大公主在嗎?”
錦繪瞪著兩個大魚眼睛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真的?”
錦繪真誠地點了點頭。
長纓見錦繪還是挺配合他的,於是松開了手。
錦繪急忙後退幾步,驚訝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長纓道:“若是大公主回來麻煩告知大公主,長纓找她,多謝了。”長纓說完就順著原路走了。
錦繪瞪了瞪眼睛,趕緊跑回殿裡了。
長纓剛走了不遠,就聽見了好像是有人吵架的聲音,他腳下猶豫了一下,轉了個彎,往吵架聲傳來的地方悄悄走了過去。
“瑾兒,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啊?”淩潤滿臉焦慮地扶住敖瑾的肩膀。
敖瑾雙肩一抖,躲開了,說道:“你沒做錯什麼啊。”
淩潤焦急道:“那你為何要跟我取消婚約?”
敖瑾雙眼目光閃爍一下,說道:“我哪有?你從哪聽見的風言風語。”
淩潤一甩袖子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哪個把你的魂勾走了,敖瑾我勸你還是盡早清醒清醒,那中皇山的少主根本就不是你能搭上的。”
敖瑾神色微怒道:“你別亂說!這話被父王聽見又該發火了,白彥可是父親心心念唸的敖昕的未婚夫。”
淩潤哼道:“算了吧,敖昕好歹是東海的大公主,可千萬別去惹得一身腥。”
這是什麼意思?敖瑾聽出淩潤語氣中的鄙夷,不由好奇地問道:“你知道些什麼?”
淩潤鄙夷地哼了一聲。
敖瑾搭住淩潤的胸口,嬌嗔道:“你就告訴我吧!”
淩潤抱住敖瑾,得償所願地笑了笑,說道:“我那天親眼看見,中皇山的少主,白彥和一個男的親一起去了!”
敖瑾徒然跳了起來,神色大變:“什麼?”
白彥和一個男的親一起去了?長纓心下一驚,結果這時突然發現自己的劍被一隻奇形怪狀的東西給吞掉了一半,長纓使勁一拽將劍從那東西口中拽出來,結果這時那東西發出了一聲怪叫。
那邊說小話的兩個人立刻察覺,淩潤沖著這面問道:“什麼人?”
長纓的劍上沾了那東西嘴裡綠色的粘液,長纓一陣範惡心。
淩潤抬腳往這裡走來,長纓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結果就看見敖昕的聲音從他旁邊出現,他剛想回頭去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錦繪已經一把拽住他,不由分說地將他捂著嘴拽走了。
錦繪一路拽著他,長纓心想錦繪也許是帶自己去找敖昕,結果七拐八繞地走了半天長纓才發現這明明就是出海的路啊!於是一把甩開了錦繪,說道:“我要見大公主。”
錦繪嫌棄地甩了甩手道:“你找我們大公主做什麼?”
簡簡單單的問題登時就把長纓給難住了,他心想是啊,我來找大公主我說什麼?謝謝大公主照顧我爹百年,多謝大公主替我盡孝,我爹很喜歡你,想讓我把你帶回家。
我呸,你算老幾啊,一句話就想把人家東海堂堂大公主給帶走!
敖昕伺候了蛟老爹百年這事連東海老龍王都不知道的事可是身為敖昕的貼身侍女錦繪知道得再清楚不過了!就這樣錦繪才為大公主感到不值,憑什麼啊,我們比明珠還珍貴的堂堂龍族神女屈尊降貴伺候一個糟老頭子!他也不怕折壽啊他!蛟老爹她是瞪不著了,所以將一腔怒氣都用在瞪長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