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翻看了一遍自己的手,沒什麼發現,又放下去夠自己的另一隻手。
閻淵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的動作,也沒有制止,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另一隻手也被抓走了。
元禮翻過來一看,男人左手手背上之前泛白的劃痕現在已經完全紅了,四條結結實實的爪子抓痕嚴嚴實實地刻在他略顯蒼白的面板上,正絲絲縷縷地往外滲小血珠子。
看起來有些慘,還有些疼。
“嘶——你當時攔著我幹嘛呀!”元禮不高興地皺眉看著閻淵,惡人先告狀道:“你要攔你不會跟我說一聲啊,好好的戰力輸出全打自己人身上了,敵方知道了豈不是要高興死?”
“好了好了,我沒事。”閻淵笑著搖搖頭道,他輕輕一抽手,卻沒有抽動。
“別動,”元禮拉了他一把將手放到自己腿上,然後低頭在介子戒中摸出了一個金色小瓶子、一碗冰泉水和一塊純白絲帕。
閻淵不由挑眉。
金色小瓶子裡的是金色的藥粉,上好的金創藥。他奇的是,這只小狼崽明明自己帶著絲帕,怎麼還……
手帕是非常私人的東西,即使是男人也不例外。幸好這方帕子也不是普通的凡俗之物,上面融入小法陣,能自動清潔。
可能是看他問自己要得太自然,自己竟然愣了一下就順手遞過去了,這一點也出乎了閻淵自己的意料。
而元禮是習慣性的伸手問小廝要這要那了,他不喜歡帶介子戒,有東西戴在指頭上總覺得不舒服麻麻的,老想擼下來,所以之前這些東西都是小廝帶著的。
這下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被迫獨立的三界門弟子了,身邊跟著的也只是門派暫時性安排給自己的保護者。
說實在的,他認為二哥之所以讓閻淵哥來當自己的保護者,完全是找個正當理由安排個正當的監督者來看著他的。
如果是朗淩月自己來,元禮是不會怕他的,該作的時候還是作。但是他現在和閻淵哥還沒有那麼熟,對吧,有時候就是會有點約束,有點……害羞。
嗯,就不能那麼放飛自我。
元禮一邊簡單粗暴地把這個可憐的受傷了的手放進冰泉水裡涮了涮,一邊在心裡為自己的這番猜測表示肯定。
閻淵就靜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手用自己的絲綢手帕隨便地擦幹,一隻手抓著自己,另一隻手拿起藥瓶到嘴邊,將塞子咬下來,大手大腳地往傷口上倒藥粉。
其實這傷口不深,就看著嚇人,連疼都只有被抓的那一會兒。就算不上藥,過會兒就該結痂了都。
作者有話要說:
嗯,蹭玄學,今天沒有了,明天繼續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