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刑罰就更重了,尤其還是知法犯法,明知道是錯的,還故意害人,情節就更為嚴重,加在一起會判十五年以下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木晴、祝文化、元志一家,聽到律師把每種罪的坐牢時間一一說出來,越聽越心驚,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幸虧那人說,出了事會保他們,只要把段檸檬鬥倒,讓她背上罵名他們就成功了,不會有什麼牢獄之災的。
元志一家還在幻想,他們不知道的是,背後那人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他們眼前的木晴,木晴只是僱了個人不讓自己出面罷了。
祝文化倒是還有點底氣,他覺得趙紅不會不管他,可那也是他覺得,趙紅怎麼會讓他供出自己,肯定有對付他的後招。
木晴現在還心存僥倖呢,元志一家她是讓別人去找的,她根本沒經手。就算他們賴也賴不到她,再說那個中間人,她早給了一筆錢,按照說好的,估計早離開京都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以為,只是事與願違,沒人會救他們,段檸檬不會放過他們的。
其一,她不是善良的人,既然小人都往身上扎針了,她自然要還以顏色。
“我說了,害我的一個也跑不了,現在我請律師先生,全權幫我處理,我要告她們。”
段檸檬用是指指向他們。
“段檸檬,你憑什麼告我,我又沒幹什麼,你根本就是濫用私權,你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整我吧。”
“我願意!你不用喊冤,這事你肯定有份。”
“證據呢?你拿出證據來我就伏法。”
“誰說沒有證據?”
禮堂門再次被開啟,莫雲英帶著十多個警察走進來。
“雲英姐,你怎麼也來了?”
“我當然是來抓犯罪分子啦,順便讓那些不伏法的,心服口服!把人帶過來。”
莫雲英對著段檸檬眨眨眼,示意她看好戲就行,只見最後面的兩個警察帶著一個,穿著灰色短袖,黑色褲子的男人。
男子蓬頭垢面,頭髮上粘了些草屑,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塵土,兩隻褲腿是捲起來的,膝蓋那裡也破了兩個洞,兩隻皮鞋現在只剩一隻,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去指認一下,當時誰讓你害我妹妹的,你又找了什麼人來害她?”
男子抬起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往木晴和元志方向指了指:
“是這個女孩找的我,說給我錢,讓我找幾個農村人,扮演一個女孩的丈夫,讓他們到學校裡鬧。
不管找什麼樣的人,只要戲演的真,能把女孩名聲搞臭,說什麼都無所謂,但是不能脫離她婚內出軌的主題,只要能讓別人相信就行。”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說你是不是段檸檬找來的?你竟然誣陷我,你們都是蛇鼠一窩,都是仗勢欺人的小人。
你看你的樣子,衣衫破爛、渾身是傷,是不是被屈打成招,故意來毀我的?”
“我們是警察不是流氓,他的衣服和傷都是追捕時,他自己摔的,你要是再亂說,我們就告你誹謗、侮辱警察。”
領隊的警察是個暴脾氣,聽到木晴這麼說,立馬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