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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忘了,
曾經恨過你,
曾經忘記你,
曾經失去你。
好吧我記得,
曾經愛過你,
曾經吻過你,
曾經擁有你。
……
坐在酒吧裡,聽著大廳放著的這首歌,腦袋裡突然回想到以前的事,一時間久久不語。
人啊,要是矯情起來,每一句歌詞說的都像是你。
我搖頭笑了笑。
“怎麼?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兒了?”江九嶽坐在我旁邊,喝了一口紅酒,眼角全是笑意。
“沒啥,想到老久的一些事兒,現在覺得有些好笑。”
我眼睛有些深邃,看著在酒吧大廳上彈著吉他唱著歌的主唱在深情款款的唱著。他唱得很認真,唱著唱著說不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兒,眼神飄忽不知道去了哪裡,說不定在他的世界裡,也會有這麼一個女孩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
“現在覺得,很是可笑很傻的事兒,那時做起來倒是很認真。”江九嶽眼裡閃過一絲追憶和悵然,淡淡說道。
很難想象一個産業跨國際的大老闆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一直以為,他的人生都是美滿,也都是一絲不茍精打細算,不帶丁點半點遺憾的。現在看來,各家有各家的煩悶。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不如意事常八九。
誰都避免不了。
我們在酒吧的角落裡瞎扯了會兒,寧雪就穿著一身緊身連體裙過來了。說實話,寧雪本身長得就不差,再加上完美成熟的身材,還有那白領氣質,一時間惹得酒吧裡眾位狼友頻頻回首。
我默默抽了根煙,對寧雪這裝扮視而不見。我可是沒忘記她是怎麼一招逮住訓練有素的司機,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想一槍崩掉那司機。這是朵帶刺的玫瑰……
這時,手機響了,是周邢。
“鳳仙,你要我查的事查到了。確實有一夥外國異類死在酒店裡,是昨晚發生的,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現場你去看看吧。”
“好。”
我掛了電話,擺弄著手機思索起來。原本那個司機被迷惑後,我們打算等殺了其他外國異類,這樣的話司機就會清醒過來。
但沒想成,在昨晚時司機就清醒了。
按理說這種外國的迷惑法術不可能時間這麼短,那就只有兩種情況了。一個是施法的人主動解開法術咒印。還有一個可能是,施法的人死了。
之前我就覺得,那次襲殺,這群傭兵人不夠,異類就一個狼人,現在看來,怕是他們自己受到了什麼威脅。
上海這邊的修士,基本上都是記錄在周邢那個部門裡的,我問過,並沒有其他修士來到上海。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撞車了……
之前用飛頭降的修士,應該是出來喝咖啡啊或者是看美女再或者觀察江九嶽準備下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瞅到了這群外國異類也在我們周圍蹲點。然後本著“這裡是我東方華夏聖地,西方異類明目張膽過來就是在打我臉”的原則,就出手把他們全殺了,就像是我上回見到那西方天使一樣。
至於為什麼周邢這邊沒有記錄,這不是挺正常嘛,你跑過來殺人還暴露行蹤給這個部門的人?殺的還是像江九嶽這樣的重要人物。
另外就是我為什麼沒有猜測是在我學校裡的那位大神殺的,那原因更簡單了。那位不知道是哪路的大神,如果要殺這幾個異類,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人家一招就可以把人帶屍體連靈魂全抹掉,周圍的事物不會有一絲變化!這已經超過返璞歸真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