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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死人了,是一男一女。
死狀還是眼睛裡、耳朵裡、嘴裡、喉嚨以及肚子裡都被塞滿了粉筆,而且屍體被人擺成了趴桌子上認真學習的樣子!兩個人死狀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兩個人離得老遠,一個人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
據說那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已經心理崩潰,提出辭職了……
我有些詫異,心中湧現不太妙的感覺,下意識走向那間教室,果然,屍體又被拖走了,只是桌上還殘留著沒擦幹的血跡。
我咧咧嘴,這都什麼事兒啊。怎麼又死這兒了,這兇手執念有這麼重嗎?
有點意思的是,我記得昨兒個這兩人是情侶啊,怎麼這次死的位置被挪動過了。莫不是看這倆是情侶,心裡嫉妒,才把他們分開的?
我笑了笑,不過這兇手倒是也沒對這女生幹啥啊,聽說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死狀悽慘了點。
嘀嘀嘀!電話響了。
“小鳳,你聽說了嗎?又死了兩個。”林正羽問道。
我眉頭挑了挑,在這間教室裡繞著圈兒走,這兩個死者的座位我看過了,和之前的一樣。
“嗯,我現在就在現場。”我隨口答道。
“哈?”林正羽奇道:“你這次怎麼這麼有幹勁?不是不喜歡管這些閑事兒嘛,虧我剛一直想怎麼勸你呢。”
我摳了摳鼻子,說道:“我沒打算管啊,只是這兒正好是我看書的地方,你慢慢查唄。對了,不是警察幹這事兒嘛,怎麼你來了?”
“……”林正羽有些無語,說道:“這事兒已經超過了他們的範圍,正好我在這兒,上面就叫我來處理了。”
我眉頭挑了挑,這倒也是哈,正常人哪有這個大力氣把粉筆塞進人肚子裡,還塞得鼓鼓的,高操作!
不過難怪這麼久了,兇手都沒找出來,原來是這貨在接手……自從初中那會兒我和他一起去逮僵屍,我就看出來了,這貨實力倒是沒話說,不過總覺得好像少根筋兒。
“哦。”我答道。
“小鳳啊……”林正羽說道。
“今兒個天氣不錯哈~”我看了下窗外,陽光正好,說道:“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啊!好想吟詩一首。”
我能聽出林正羽電話裡的呼吸聲突然停了下,然後他才弱弱的說道:“你不會見死不救吧,你這樣還有多少人會死,知道嗎?”
我眼中黑光流轉,走到窗邊,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身上,但是我體表湧現出淡淡的黑氣,阻擋住了陽光,根本感覺不到溫暖。這事兒是這段時間才出現的,只要我不主動撤去法力,陽光始終是照射不到我身上的,像是本能的在排斥。可能是我對第七層的理解加深了,法力越高,這情況就越明顯。
“那又,關我什麼事兒?”我看著陽光,笑道。
“你……你自從法力變黑了之後,變了好多。”林正羽澀聲道:“即使平時你還是嘻嘻哈哈的,但我看得出來,你很少真正的笑……而且整個人變得冰冷了不少,也沒以前的憐憫了。小鳳,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頓了下,太亂七八糟了說不上來,就隨口瞎扯道:“人啊,總是會變的。唯一永恆不變的,是時間。”
等掛了電話,我站在窗邊,把體表的法力撤去,陽光直射到我,身子變得有些溫暖了。風輕輕吹過,聽著樹葉沙沙的響,它們在歡吟,因為這明媚的陽光。
我想了想,問道:“殺人時你們在的,誰是兇手?”
樹葉又在嘩啦啦的響,窗外的幾棵大樹都在抖動,想告訴我什麼。
“e……”我扶了扶眼鏡,彩兒姐教我的這法術,我很少練,都差點忘了有這玩意兒了,現在僅僅能瞭解植物們簡單的情緒,但……這嘩啦啦是啥意思,我他麼怎麼知道?
算了,我隨手把玩了下手機,然後撥通了電話。
“喂?咋了?”林正羽問道。
“那個兇手……”我組織了下語言,說道:“他要麼學過些法術,要麼不是人,這點你知道的嘛。是人的話,你可以從粉筆開始,我們學校你發現的嘛,寫字用的都是類似簽字筆那種,很少再用粉筆了,所以這粉筆的來源你可以查一下。如果不是人的話……”
我頓了頓,看向了這間教室,說道:“你可以查一下我們學校啥時候死過人,死亡型別是和粉筆有關的。唔,區別是不是人這個問題,你查一下屍體上那些粉筆,和現在的粉筆對比下就知道了。”
“嗯嗯,行,我知道了。”林正羽好像有些開心。
我聳聳肩,就直接掛了電話,我感覺……這貨應該是沒聽懂,估計還會再來煩我。算了,將就了。
坐在椅子上,接著曬著太陽,曬著曬著我就睡著了,黑色的法力本能的遮蔽住了陽光。冰冷,再次席捲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