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嘛啊,”我臉一紅,“語文不好不行啊。”
“你是不是還沒讀高中?”他鄙夷的說道。
臥槽!真被說中了。
“不不不。這學期回去就是高一了。”我不服氣說道。
“難怪,”他用一種早就看出來了的眼神盯著我,“這赤地千裡嘛,意思不是你說那個,意思是,幹旱!”
“噢!你早說嘛,這我就懂了!”我馬上就明白了,據說一些大能強到一定程度,可以和天道相互呼應,一言一行都會引起天氣環境的變化。這赤地千裡,意思就是旱魃身上的煞氣強到能把千裡內的雲氣全部沖散!尼瑪!這麼想想,好像比血流千裡要恐怖得多!
林正羽看我終於明白了,思索了下,嗯,我覺得他是在想他說到哪兒了,又接著說:“至於同為屍神煞型別的將臣,也和旱魃一樣,不滅金身!據說這身體嘛,世間沒啥能夠摧毀,相當於體修的極致!一拳下去,啥都沒了。”
“有點牛逼!”我說道:“男人的夢想就是,靠拳頭打出一片天!”
“嘿,”他一臉贊同的給我豎了個大拇指,“沒錯!”
“不過這將臣嘛,好像和旱魃還是不同的,不玩赤地千裡那一出,反而在剛出來的時候閑著無聊去咬人,這就導致了現在很多大僵屍、僵屍王都有點他的血脈,然後我們就不太好收拾了。”他無奈道,“不過將臣本身已經超脫了僵屍的存在,不屬於我們要消滅的型別,我們見了,繞著走就是了。”
我心裡想到,這不是打不過才這麼說嗎?就憑現在這現代的這慘淡模樣,估計真不夠將臣殺,嗯,來多少殺多少那種。
“對了,那現在最強的人是啥等級?你們也是按元嬰大乘化神之類的吧?”我問道,說實在的,對這方面瞭解確實不多,我那書上又沒按這個劃分。再說,網上每個版本都不同。
林正羽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瞬間就明白了,“別告訴我因為好久沒這麼高等級的人出來了,沒人親自驗證,你們也說不清了?”
“嗯……”他點了點頭。
我一口老血就差點噴出來了!用手指著他顫顫巍巍說道:“還有這樣的?你不是號稱在世間最大的宗門嗎?連個大乘期的人都沒有?”
他滿臉無奈道:“別說大乘了,末法時代一到來,天道的大門就關了,基本上老的老死的死,進階越來越難,大多數人閉死關強行挖潛能尋求突破,但都閉著閉著就跪了。”
我去,還有這種操作?
“你老是告訴我,現在最強的人類啥境界?”我感覺心中的修真夢崩塌了。
他眨了眨眼,“不還是我宗主嘛。”
我斜眼看著他,放低了要求:“元嬰?”
他眨了眨眼;“金丹!”
“靠!”我有種三觀都毀了的感覺,“合著現在隨便來一個鬼王,就能橫掃了?”
他點了點頭,“差不多,不過現在的鬼王哪兒這麼無聊出來殺人玩?對了,還有嘛,我給你講,我宗主金丹的實力還是那種靠嗑藥磕上去的!水的很!”
你這樣說你宗主真的好嗎?我心裡嘀咕道。
“你這麼一說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了。”我罵道:“合著我們現在能不能茍全看那些鬼王無聊不無聊?”
這時我突然想到那個烈陽宗少主,我記得他評論我說我算是年輕一代前十!當時我還很得瑟,現在想想,合著不是我太強,是現在總體實力水平都下降了不少!一想到這個,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麼說也沒毛病。”他摸了摸下巴,“不過聽說西方那邊更慘,據說這麼多年來,全是我們東方在壓制西方的!其實我一直納悶,就現在的這歪瓜裂棗,還能一直壓制?”
我都不想說話了,心裡那種禦劍漫天飛的劍仙場景全沒了。
“還有哪些煞?”我一時找不到說的,瞎扯到。
“對了,那將臣呢?去哪兒了?”我這才想起是說啥來著。
“他啊,入世了。”
“喃?”我沒明白。
“你要知道,那貨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了,還永生不死,這是啥意思呢。就是天人五衰在他身上直接體現不出來!聽說有段時間他活的煩了,到處找辦法讓他去死,不過啥用都沒有,反而越來越強。”林正羽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語氣說道:“最後他放棄了,就想了個辦法,把自己的記憶法力封印了,就留下那個怎麼都幹不掉的身體,在人間到處行走,看人生百態,打發時間玩兒。”
“閑著沒事幹?”我總結道。
“嗯。”他點了點頭。
“那其他的煞呢?”我又問。
“額,其他的我忘了,好像還有冰煞啊什麼災厄煞之類的。”他隨口說道,“你要明白,那只是我閑著無聊在我宗門藏書閣看的野史,也不知道準不準。不過說實在的,那些個煞實力已經沒法兒用境界去衡量了,反正自古以來基本上消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