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擔心嘛,想早點見到司冬,我這一顆心才能放回去。司冬從小時候起就和我親近,我總是想起他以前那些調皮搗蛋的事,沒想到一轉眼就成了大人,都結婚了。”
楊知秋感懷著,穆逸寒心中卻不為所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楊司冬的事,沒有時間陪楊知秋憶往昔。
“大哥把心放回去,等司冬全好了,你們兄弟倆還不是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
“那,那成吧,改日我再去看司冬,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穆逸寒微笑道,“大哥慢走。”
目送楊知秋離開,他慢慢斂去了笑容。雖然司冬對楊知秋很是敬重,楊知秋也在犯錯之後一直態度良好,他還是不能完全的信任楊知秋。即使沒有證據證明楊知秋和董氏有通訊息,可特殊時期下,寧可錯防,不可放任。
下午的記者見面會上,面對著無數的話筒和閃光燈,穆逸寒依舊氣定神閑,楊氏副總的氣勢一點都沒有遜色。
“穆總,請問楊總現在的狀況如何?外界傳言楊總身患絕症,康複希望渺茫。”
穆逸寒瞧了提問的記者一眼,笑著對在場所有人說,“全都是謠言,楊氏總經理楊司冬好好的待在家中,昨天還來公司審批過檔案。只是一點感冒,為了盡快將狀態調整好,才沒有出來和大家見面,等過個兩三天就能重回眾人視線。”
“穆總,您對於這次楊氏股市下跌,董氏力拔頭籌有什麼看法?”
聞言,穆逸寒的神色更是柔和,彷彿記者所問不值一提,“股市本來就是有跌有漲,這次因為小人散播謠言導致楊氏股市有損,我們一定會把這個造謠生事的人揪出來。謠言終究是謠言,下滑只是一時,楊氏在國內乃至國外,長盛不衰,不會因為幾個百分點就一蹶不振。”
穆逸寒在銀幕前,回答的頭頭是道,字正腔圓。任誰看了都會對傳言産生更大的懷疑,不等見面會發表完,網上的言論已經被反撲,各個反謠言支援楊氏的留言如雨後春筍般遍佈各大論壇。
[我就知道都是那些亂嚼舌根的咒我們楊總,楊總那生龍活虎的,正當年,哪就這麼容易得不治之症了。]
[我看是對手買的水軍,之前又不是沒出過這樣造謠的事。是誰我就不說了,大家心裡清楚。]
[不就是董氏嘛,有啥不敢說的。倆家死對頭不是一天兩天了,董氏在業務名望上都比不過楊氏,就搞這些個下三濫的手段。]
[看見我家穆公子出來我就放心了,這滿面紅光的,哪裡像是有事的。楊總要是真有事,穆公子不得蒼白消瘦,憔悴的不成樣子?]
[嚇死我了,還好還好,我還怕我們穆公子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夫。這下好了,阿彌陀佛,祝楊總和穆公子百年好合!]
穆逸寒聽完訊息,掛了電話,轉身坐回床邊,抬手輕撫著楊司冬的臉頰,喃喃道,“我已經幫你撐了三天,接下來的可得你自己來,不能總賴床知道嗎。”
他用的只是緩兵之計,如果時間長了,楊司冬還不出現,謠言一定會反撲,到時候想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楊司冬的脈象時而迅猛時而緩慢,他如果沒有猜錯,楊司冬昏迷不醒不是因為生病,而是中了毒。
纏綿。
這種毒無色無味,可從各種感觀進入到體內,劑量少時,不會一下置人於死地,而是慢慢的侵蝕人的身體,延緩各項機能,直到人陷入永久的沉睡。藥如其名,毒性始終纏繞身側,無從分離。普通人可能還能多抵擋一陣子,可楊司冬魂魄不全,藥力的效果起的快。
這種□□的煉制需要法術,也就是說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這種毒,他在千年前曾聽聞,按理說,纏綿之毒應該隨著魔修的覆滅而失傳,如今,也不可能有哪個凡人會知曉。
穆逸寒收攏了五指,一定是另一個殘魂搞的鬼,難道這個魂魄和魔修有關系?不過他是什麼時候接觸到司冬的,又是怎麼下的毒,現在都無從知曉。
據他所知,此毒沒有解藥,全靠中毒者生抗,抗的過去便是漸漸轉好,抗不過去便一命嗚呼。經過法術煉制的□□,可想而知,不是那麼好抗的。
“我記得幾天前答應過你一句話。”
楊司冬像是感應到逸寒在說話一樣,眼皮動了動,但還是沒有張開。
穆逸寒稍稍施了些法力,楊司冬的額間忽然出現一塊鵝卵石大小的青色印記,印記的中央泛著紫色,十分駭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平凡人李某某”寶寶的地雷~你們喜歡看文文,我超開心噠~
冬哥要咋救呢?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