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欲求歡迎,半推半就的重新依偎進楊知秋的臂彎裡,不多一會兒,便傳來一些親熱的動靜。
“那母老虎要是知道你揹著她亂搞,非得氣瘋了。”
“輪得著她氣嗎?她也不過是一個踏腳石而已。我那個弟弟啊,現在眼裡只剩下他穆逸寒了,一個外人,掌握楊氏大權。前些日子我找他辦事,還被他回絕,佔著我們家的資源,我還得看他的臉色,也不想想當初是誰給他們牽的線。”
說著,他偏過頭,在青年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惹來青年的一聲驚呼,“穆萍萍對我有點意思,我知道。只要我再加把勁兒,表現的足夠真誠,和穆家親上加親就是眼前的事,到時候......他穆逸寒能不顧及他唯一的姐姐嘛。”
穆逸寒承認,有時候拳頭比講道理好使。他一腳踢開包廂的房門,正在親熱的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拳頭已經落在了楊知秋的臉上。
一記右勾拳,把楊知秋掀翻在地。受到驚嚇的青年大叫著縮到角落裡去了,而穆逸寒並沒有罷休,他把楊知秋從地上揪起來,但第二拳卻沒有下去手。
“逸寒?”
楊知秋捂著一隻眼睛,指縫間還淌著血絲,可見剛才那一拳打的有多重。“怎麼是你?”
穆逸寒鬆了手,整理下自己的衣領,“看在司冬喊你哥的份兒上,我今天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你記好了,離穆萍萍越遠越好,如果你讓我知道你還在糾纏她,利用她,我絕對不會再顧及親戚這層關系。”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火氣。和司冬待久了,不免被傳染了點沖動的毛病,粗魯了。
“逸寒,你誤會了,我剛才說那些話都是假的,是為了......”楊知秋用完好的左眼瞥了下牆角的青年,“對,是為了騙他才說的,在認識你姐姐之前,我和他確實有交往。現在有了你姐姐,我怕他會傷害你姐姐,所以才用了緩兵之計,故意對他講這些,想穩住他,再慢慢和他脫離關系。”
穆逸寒繫好袖口的扣子,冷笑一聲,“大哥,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你的這些藉口還是留著對別人說吧。如果我曾經得罪過你,你可以沖著我來,但不要禍及到我家裡的人。我剛才講的每一個字,都希望你能聽進去,因為如果你沒聽進去,我會叫你後悔的。”
見穆逸寒掉頭就走,楊知秋顧不上已經腫起來的右眼,上去就攔在了門口,“逸寒,我,你大哥我是一時糊塗,我在這跟你認錯了。我會和萍萍坦白的,如果她不肯原諒我,我絕對不會再糾纏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和司冬兄弟感情向來要好,你可別為了這件事......”
“你放心,一碼歸一碼,我不會去和司冬搬弄是非,你們兄弟感情還是在的。”穆逸寒擋開他,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
本來是兩家都高興的喜事,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結局。楊知秋就算是想瞞著,這下也瞞不住了,穆萍萍還是知道了訊息。不過兩家老人還是被蒙在了鼓裡,只知道他們小年輕沒個定性,個性不合,空歡喜一場。
“姐,你還好吧?”
電話那頭,沉寂了半天,突然間傳來穆萍萍的一聲吶喊,“這個不要臉的渣男!”
穆逸寒把電話拿遠了一點,聽這底氣十足的,應該還沒到失戀的程度。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覺得這個花心大蘿蔔一表人才的,我真該去眼科啊。那個斯文敗類!還舔著臉求我原諒,我原諒他奶奶個爪兒!”
“姐,注意文明。”嘴上雖然這麼說,穆逸寒卻放下了心,穆萍萍罵人罵的起勁,不憋在心裡頭,反倒是好事。
“文明個鬼。”穆萍萍氣呼呼的回道,等她平穩了情緒,才想起來問逸寒這的情況,“大不了我以後不和那個渣男再見面了,可你以後還是會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說呢,你得小心著點,一個花心大蘿蔔,人品往往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能演一回戲,就能演第二回,第三回,誰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穆逸寒沉吟道,“我知道了姐,我心裡有數。”
洗完澡出來的楊司冬,剛好見到穆逸寒掛了電話。他邁著大步,和沙發上的逸寒湊到了一處,翹起二郎腿,雙手搭在沙發背上,睡袍的領口大開。
“小寒,咱哥和咱姐到底怎麼了。我聽的一知半解的,你跟我說說唄。”
穆逸寒答應過,不會影響兩個兄弟的關系,可他又不能真的一點都不說與楊司冬知道。於是他便將在酒吧裡聽到的話告訴給楊司冬,單單說了關於穆萍萍的,沒有提及他自己。
“哥他......”作為將近三十年的親兄弟,如果這話不是從小寒嘴裡說出來的,打死他他都不會信。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小寒不會騙他的。“他居然有情人,還想拿姐當擋箭牌使。”
這個資訊量太大了,楊司冬一時接受不太順暢,從小到大一向最守規矩的大哥居然在外面包養了不止一個情人。這訊息放出去估計也很難有人信,這事要是放在他身上,估計別人倒是相信,畢竟他早就名聲在外。
“回頭我去和我哥談,他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楊司冬趕緊把人往懷裡摟,“咱姐的事我記在心上了,等有好的人選,緊著咱姐介紹。”
作者有話要說:
姐姐會有更好的人選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