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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四份方案都準時的躺在了穆逸寒的郵箱裡。穆逸寒按著順序一個接一個的翻看,翻到姜平的方案時,握住滑鼠的手忽然頓住。他又往前邊翻找出第一個人的方案,左右對比,一字不差,連插圖都是一樣的。
穆逸寒按下座機按鈕,“讓他們四人到我辦公室來。”
怪不得他來之前,專案經理的位置一直空缺著,估計每次競選都會出亂子吧。就算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還是止不住有人作怪。
等四個人都站到面前,穆逸寒表情淡然看著他們,“你們的方案我都收到了,但是我現在有個疑問,需要有人給我解答一下,吳戰和姜平的方案是完全相同的,你們兩個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
兩個人聞言顯然都很驚訝,緊接著,吳戰就沖姜平吼道,“姜平,你也太過分了,大家雖然不在一個公司,但是畢竟同屬楊氏,同事一場,你何必盜竊我的方案呢。”
姜平被吳戰的先發制人整蒙了,這吳戰是吳董身邊的老人了,不僅是老人,還是吳董的親侄子,得的是吳董的真傳,嘴上功夫了得,發起難來跟連珠炮似的,專門撿難聽的說。
但事關人格,他可不能因為懼怕吳董勢力就背上這口鍋,“穆總,這方案是我整理了兩天才做出來的,絕對是我自己做的,我沒有盜竊任何人的成果。”
吳戰冷哼一聲,“你當然不會自己承認了,哪有賊自己承認是賊的,穆總,您可以看看,我的傳送時間,我肯定是先傳送過來的。”
吳戰的方案確實是頭一個發的,穆逸寒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輾轉,淡淡的說了聲,“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讓我想想。”
“穆總……”
姜平還想再做最後的申辯,但穆逸寒沒有給他機會,“出去吧。”
把人都趕走了,穆逸寒叫來了小黑,將這兩天四個人的動作大致詢問了一遍,“所以,你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也就是,昨天晚上,吳戰突然熱情邀請其他三個人去吃飯。您也知道,吳戰是吳董的人,平時驕傲慣了,見人都不怎麼打招呼的。”
穆逸寒抬起頭,“我想,吳董很快就會殺過來了。”
“啊?”
不出他所料,不到兩個小時,吳董就坐到了穆逸寒辦公室的沙發上。這對於穆逸寒來說,可是稀客,按照兩人的關系,吳董上門,基本上是出於興師問罪的。
“穆總啊,才幾天,徵選裡就有人做出這種不恥的行為,你作為評判,可一定要秉公辦理。”
穆逸寒笑笑,“這是自然的。”
吳董翹著二郎腿,揚起下巴,端著長者的姿態,“我們吳戰的人品那是沒的說,這回遇上惡心的事,要是不能給對方教訓,恐怕以後的職業生涯裡都要留下陰影了。你可得好好的對那個姜平嚴懲,才能矯正風氣。”
這老狐貍跟他談風氣?穆逸寒不以為然,臉上的笑容不減,“吳董怎麼肯定一定是姜平盜用了方案?”
“那還有誰?”吳董忽然立了眉毛,“穆總這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們吳戰嗎?是不是姜平那小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昧著良心說話。”
“誰沒良心啦?”
兩人聞言都看向門口,只見楊司冬雙手背在身後,踱著慢步進來,走到逸寒身邊後才停住。“吳董,您這訊息也真是靈通,只不過是個五人小會,也能驚動您。”
吳董向來以長輩自居,倚老賣老慣了,即使對方是楊氏未來的掌權人,此刻在他眼中不過是羽翼未豐的毛頭小子,言語間就少了幾分客氣。“楊總的訊息不也是靈通,不過是我和穆總說幾句話,楊總就找過來了。”
“我聽吳董的語氣,可不是說幾句話這麼簡單。”他一聽老狐貍殺進了逸寒辦公室,就放下所有的事情,趕了過來。逸寒平日裡已經很累了,現在還要無端遭受這個老狐貍的指責,底下人搞小動作也要怪到逸寒頭上嗎?再說了,誰搞鬼還不一定了。
穆逸寒拍拍楊司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吳董是來為他的侄子討回公道的,人之常情。”
明著給他臺階下,實則將他此行的目的有意無意的點出來,吳董被那句侄子嗆得差點沒緩過來。
“對,吳戰是我侄子沒錯,但那又如何,楊氏規定了不能舉薦親屬嗎?”
穆逸寒撓了下楊司冬的掌心,示意他不要說話,“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到底誰是盜竊別人成果的人,還有待考證。”
“還有什麼可考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