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溫蘊兒心神不寧的,連銀狐和巫臬也有些心不在焉。
“銀狐兄,你說劫走魏孃的人會是什麼人呢?難道真的會是官家的人?”這個問題一直縈繞著巫臬,讓他揮之不去。
“我覺得不大可能。”銀狐想也不想便否定道:“按理說,這官家離炎衛城應該還有一段距離才對,沒理由我們剛到這兒,他們能找準了時機對魏娘下手啊!
再者,魏娘和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易容的,從來都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對方又是如何得知她身份的呢?
最讓我想不明白的一點是,此人是如何做到在不驚動君後她們的情況下,不動聲『色』地將魏娘給劫走的呢?
君後的機警我是知道的,要說靈鳳發現不了還能說得通,但如果說君後也沒聽到任何動靜,這可有些怪了。”
這幾點,即便之前溫蘊兒沒提出來,銀狐心也有著不小的疑問。
“這確實是幾大疑點。”巫臬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臉倏地流『露』出一絲驚喜之『色』,“銀狐兄,你說事情有沒有可能會是這樣?”
接著,巫臬便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聞言,銀狐那雙邪魅的眸驀然一亮,甚是贊同巫臬的觀點。
“極有可能!我們馬將這個猜測告訴君後。”心急的銀狐還不等巫臬說什麼,便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間。
“哎!這銀狐兄,什麼時候變得冒冒失失的了。”看著銀狐離去的背影,巫臬不由得啞然失笑。
溫蘊兒二人剛躺下,門外便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君後,你們休息了嗎?我們有急事兒找你。”這焦急的聲音透著些許的喜意,讓溫蘊兒不禁感到有些怪。
“這是怎麼了?”溫蘊兒緊蹙著柳眉,壓根想不出來銀狐這個時候來找她有何事。
“我去看看吧!”靈鳳有些不快地起身前去開門。
她這好不容易才將溫蘊兒說服了,銀狐偏偏這個時候過來搗『亂』,她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的。
“你催命吶!那麼急有什麼事兒啊?”靈鳳沒好氣地瞪了銀狐一眼,若不是打不過他,她肯定一腳踹過去了。
“當然是有新發現了。”面對靈鳳的冷臉,銀狐毫不在意,反而還一臉神秘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靈鳳被他這舉動給完全弄懵了。
沒過一會兒,巫臬也來到了這個房間。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什麼事情啊?一個個神秘兮兮的。”靈鳳知道銀狐不會說什麼,便轉過頭向巫臬問道。
“怎麼了?催得那麼急,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吧?”溫蘊兒整理好衣衫後,也從床幔內走了出來。
看著這火急火燎的兩個人,溫蘊兒倒是不像靈鳳那般心裡充滿了怨氣,反而還有些好。
依她對他們二人的瞭解,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如此莽撞的。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回房之後,又討論了一番。這不,巫臬有了一個重大的猜測,所以我們急急忙忙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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