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被接他的男人直接透過網路打了過去,林清根本摸不到一毛錢。
這個男人顯得很年輕了,看樣子是個有錢人,穿著打扮皆是名牌貨,那人看到林清懨懨的坐在沙發上,把一包白色的粉末推過來,“嘗嘗”
林清定定的看著它,好似反應遲鈍,卻又像是沒有反應過來,等了好幾秒,他才伸手去接,“謝謝。”他道了謝。
因為他太難受了,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他也吸過,所以知道吸食之後會渾身舒暢,彷彿早享極樂世界一般。
du品,一次是不會上癮的,但第二次,第三次之後呢
林沐菲又打來了電話,林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的,那邊的聲音終於有了幾分不滿和懷疑:“小清,你們輔導員打來電話,說你今天沒有在學校,她說週日的晚上一定要簽到的,要確保你在學校安全,你是不是又在網——”
沒有聽完,林清直接掛了電話。
又過一會兒,林清才睜開眼睛,看著這陌生的天花板發呆,他不想聽到林沐菲的聲音,越聽就越覺得自己是個混蛋,但是他又忍不住怨,怨林沐菲。
這種感覺折磨的他痛苦不堪,想了想,林清轉過頭,把視線放在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半包白色粉末上。
後來,他伸出的手,再也沒能收得回來。
有點反常,楚兮微微蹙眉,倒也不是關心林清,她不太喜歡事情不在她掌控內的感覺,而且林清是她任務中最重要的一環,不關注不行。
算了,楚兮放下了這邊的心思,那兩個強奸犯也得早日收拾,那天晚上楚兮把徐國的命根子切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如今他不是重點,他的父親,那個跟著他一起折磨林沐菲的老男人才是重點。
那老男人不僅強奸過鄰家去上學的小女孩兒,自己的兒子都是自己強奸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患有精神病的表妹得來的。
所以徐國天生坡腳,是個殘疾人。
這兩個人都不是東西。
楚兮思及此處微微垂下眉眼。
顧衍初已經被從重症監護病轉移到普通病房了,能睜開眼睛,也能微弱的說話,此時他看著那個正垂著眼睫給他換藥的女護士。
這就是那天跟他說話的女人。
顧衍初發現這個小護士長得挺漂亮,屬於那種沒有攻擊性的美,像水一樣柔和,渾身的氣質就像是亭亭玉立的水仙,柔美而純粹。
其實有點尷尬,因為家裡太有錢,親人都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不會幹那種幫他擦身體的事情,於是這種事情就落到了請高階護工的地步。
這個小護士是他這個病房的,平時算是看的不少,顧少死要面子怎麼也說不出自己不好意思的話,於是就死撐著。
但其實楚兮也沒看到什麼,人家給顧衍初擦下半身的時候她就自覺出去了。
“你叫什麼?”顧衍初瞄了一眼她記檔案的手,白嫩的不得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把美人的手比喻成白色的蔥段
,其實是很貼切的。
楚兮笑了笑:“我叫林沐菲,這位病人。”
顧衍初噎了一下:“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楚兮聞言低頭看了一下檔案的名字,隨後認真的回答:“顧衍初啊,我認字的,這位病人。”
只是這樣
顧衍初傻眼了,他不滿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才悻悻然的發現自己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只能幹巴巴的回答了一句“哦。”
楚兮拿好檔案跟他點了點頭:“有事按那個鈴,我馬上就過來。”
顧衍初追隨著她的身形,又:“哦。”了一句,不甘心極了,想跟她多說兩句話,結果人好不領情交代完重要的事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