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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段擎蒼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眠。
盡管已經把琴拿走,端木丞也可以到處溜達,可他偏不。前幾天開始就窩在房中,等夜裡才時不時唱些淫詞豔曲。雖說今晚隱約飄來的是《鳳求凰》,但是段擎蒼仍舊聽得臉紅,大概是對方的聲音太過動聽,無論是現在,還是之前聽過的無力喘息之際。
不由得夾緊雙腿。
“夜半春心動……”猛地想起師父說過的話,當時覺得這個糟老頭太不正經,可這一刻倒是契合了。氣鼓鼓地背過身去,心口有些悶,段擎蒼胡思亂想起來——
難道,難道這魔教教主被關起來之後還那麼有興致嗎?
仔細思索,快十餘天了,那人之前嘀嘀咕咕的 “美人”是肯定沒有,侍女們被告誡後也不敢和他多說。酒倒是留了幾壺,但顧忌著蠱蟲,只是挑選了很淡的、幾乎不會讓人喝醉的種類。
那邊的聲音仍舊綿長,即使隔著那麼多個房間,還清清楚楚。
突然,心口無來由地發痛,段擎蒼大口大口喘氣。猛然停止的《鳳求凰》似乎昭示著對方遇到了什麼,他趕緊拿起外衫披上,從窗外躍出。到了那裡,房門大開,端木丞正和幾個黑衣人扭打成一團。說是先前沒了內力,可這會還能夠居於上風……
“咳咳!”身子一軟,腳步一頓,端木丞的臉色有些不妥,漸漸動作慢了下來。額前還滲出了細汗,與平時坦然自若的模樣不同。黑衣人睨著空,彼此交換一個眼神,一同像他攻去。
本來受到驚嚇的段擎蒼還在發愣,這下回過神來,下意識就掏出青霜。待劍氣劃過,那些黑衣人紛紛倒下,眼中仍是難以置信。而被救下的端木丞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往被弄亂的床鋪過去,完全無視了地上血泊和幾具屍體:“哈……沒想到……這子蠱果然……”又轉過頭,對不明所以的人說道:“段少俠……怎麼還不走?是,是要……興師問罪?”
段擎蒼只覺身子裡有股奇異的熱度流竄,強行用內力壓住,厲聲問道:“你根本沒有失去內力!你在騙我?”
已經開始脫起了外衫,端木丞發出幾聲呻吟,比平日調笑時嫵媚更甚,一雙狐貍眼斜斜看過來,直把段擎蒼看得心中狂跳如雷——
“那又如何?”
他的手,用上了力度去撫摸自己的胸膛,身子太熱,唯獨這般似乎才舒爽些。子蠱融在心口裡,宛如中了烈性催情藥一般。光是撫摸還不足夠,端木丞一邊喘息,一邊勾起指尖,粗暴地掐住因為血脈賁張而高高挺立的乳尖,沒多久渾身冒出汗來。臉頰也是泛起潮紅,越發豔麗,若以往覺得這人是一幅畫,現在就是誘人的春宮圖。
學武之人,本來自制力應該很強,可端木丞完全不打算忍耐。
一旁的段擎蒼目瞪口呆,想不明白為何這人會突然做出這等……舉動,可他忍不住一直盯著,就站在滿地屍體裡看這淫靡至極的景象。而那人的腿間,隱約透出濕意,即使隔著布料也能以目光描繪那處鼓脹的輪廓。
有些痛恨自己眼力太好,挪不開視線,臉上瞬間臊得慌。段擎蒼只能快步上前,用被褥粗暴地裹住對方,一把抱起就往外走。要是留著這人在房內,不知要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
而懷中的人還戰慄著,貼近他耳邊:“段少俠……”
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