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夫人聽完我的敘述,鳳目挑了挑帝君,那帝君馬上縮肩低頭不言語。
“你個老東西,當年沒有水神有你今天?”
她拍拍我的手,“你放心。那荼姚算什麼東西,哪次也沒讓她討個便宜,敢動我水哥哥,我和她沒完。”
“那個,夫人啊!那個…”
“哪個?你還沒受夠那天界和鳥族的氣!身為上古神族,連龍族都不敢造次,被那破落戶鳥族揶揄!你活得越長膽子越往回長,當初糊了眼看上你個窩囊廢。”
我發自內心的頗敬仰帝君夫人,明事理且口才甚好,應多加學習才是。
“也不知水哥哥過得好不好,那刁婦是否為難於他,事不宜遲。快隨我上哪天界找荼姚問問清楚。原真,把那鳩鳥首領請過來跟我一同去見荼姚,不是她親戚嗎!一同理論理論。”
這帝君頗聽從君夫人,須臾,我們一行包括帝君夫婦、風神、長芳主、撲哧和青丘幾個水族、鳥族首領便浩蕩來到天界。
那天兵天將不肯放行,君夫人與那天將好一番理論,直理論的天將額頭鬢角不斷流汗,最後也真叫了奶奶,正當君夫人不耐煩擼起袖子準備動手之時,鄺露趕到將我們接了進去。
想要處置上神也不是容易的事,需得昭告天下,六界眾議,並通報上清天。
荼姚知道這些流程走不得,就以調查的理由將爹爹扣押,扣押的地點則是鎖仙塔,這塔能剋制靈力施展,且滯留越久靈力損耗愈大,那天後著人看守鎖仙塔的同時需日日向其報告爹爹情形,以便瞅準時機動手。
前些時日,潤玉也因頂撞天後被關了進去。
前前世,此時的潤玉已是重兵在握、籠絡了大部分神仙,上世更是一言九鼎的天帝,這一世變得如此沖動,不事先籌謀好卻打這無準備之仗倒不像他的風格。
我們兵分兩路,帝君夫婦、我、幾位首領他們去面見荼姚,風神、長芳主、撲哧他們則直接奔向鎖仙塔。
荼姚避而不見,君夫人火氣上頭直接打將進去,從門口一路殺到大堂。
“白擎、玄靡,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擅闖天界,威脅上神,知道是元神寂滅的大罪嗎?”
“我記得某人因為屠仙戮神被奪去仙籍,至今仍為戴罪之身,這威脅的哪位上神啊!”君夫人道。
“怎麼,青丘也要管著閑事,難道你們要和水神一樣謀反不成?”
“謀反,你有什麼證據,莫須有的罪名就想汙衊上神,真是賊性不改。”帝君語氣有些急促。
荼姚轉向君夫人“知道你傾慕水神已久,當年、現在人家意中人都不是你,燒個好冷灶。”
“是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單相思,我們發乎情止乎禮,總比那心狠手辣、被廢掉的怨婦要強!”
那先天後霎時滿面紅光、渾身顫抖。我覺得不必開打,君夫人一張嘴的戰鬥力量足以先消耗掉對方三成功力,不由得再次深深敬仰。
“好啊你,你這個禍頭,處置不了水神,你也一樣!”
帝君、君夫人等正準備接招,那攻擊中途一拐又沖我來,和上次大殿之中情形一般無二,看來天後聲東擊西這招使得頗為習慣了。
正欲接招,被人半途截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旭鳳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