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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了我自認能夠做的一切來避免夢魘重現,然而事情卻好像沿著另外一條路向同一個方向發展著。
經歷了兩世,我已不再天真爛漫的為了一己的情愛欲死欲活,已知道要去面對問題、要擔負責任,在取隕丹的時候也鄭重其事的和爹爹講過諸如躲總是不是辦法,讓我去跌跌跤,或許就走的好了的話。
然而在我的心裡我始終認為是由於我的存在導致了一切不幸的發生,比如拼盡修為護我周全的母神、因為我遇險的爹爹、林秀姨、替我擋了滅靈劍的肉肉、旭鳳、潤玉以及一切為此犧牲的生靈。
所以與第一世迫切希望離開水鏡相反,第二世的我將自己封閉在幻境以及俊疾山中,如今在夢境我更想透過躲來避免一切的發生,本以為躲開、放下、捨得就能換的大家的安寧,可是為何又發展成如今這個局面?
也許就像鬥姆元君說的,不久於世的猛虎是不值得救的。第一世的天魔大戰、第二世窮奇之誓、以及現在的困局,哪裡都是危局,哪裡又能覓得真正的安寧?
我聽了潤玉的話,回到花界當中焦急的等待著訊息,始終未曾出現的撲哧君終於露了面。
我詢問他近況,他搖搖頭“都說天帝的重疾發的突然,有人猜是那穗禾聯合天後搞的鬼,如今誰也見不得天帝真容,如果聯合反對天後他們一是沒有勝算,二則容易被戴上謀反的帽子。潤玉早就是天後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尚且自身難保,他讓你回來也是怕你自投羅網做些傻事罷了。”
“那旭鳳呢!或許他可以阻止天後他們。”
“據說他去平定南海鮫人叛亂了,南海地勢複雜且與世隔絕,聯系尚非易事,話說回來,回來又怎樣,叛亂還不是天帝天後覬覦南海,對其欺壓過甚導致的,從來以德治天下,治的時候火神不管不問,打的時候一往無前,他就是天後的一柄好劍。”
我站起身“父母之恩,雲泥可報,如今是申訴無門、昭雪無望,身為人子豈能袖手旁觀。”
撲哧拉住我“你莫要做傻事,那八方天將駐守的天界,豈是你一個尚未分封的仙子能闖的。
水神對幹娘和洞庭湖族有大恩,天下水系也沒有坐視的道理,大不了打上那天庭討個說法。”
我拉住他,“不到萬不得已,此法萬萬不可,如此便坐實了爹爹意圖謀反的罪名,正中那天後和穗禾的下懷。”
我感覺什麼東西在拽著我,低頭一看卻是那魘獸銜住我的衣角拉著我往屋外走,那天從天界返回潤玉讓它跟著我到了花界,著魘獸實為靈獸,如此這般應該是有些緣由。
我跟著它走出屋,它先在園中萬年青叢中打了滾,又往圓丘草上跳了跳,這是要逗我開心?
我摸摸它的頸背,“謝謝你的貼心,但現在著實開心不起來。”
它搖搖頭又沖出去重複了一遍動作,見我沒反應,又重複一遍。
我回頭問那撲哧“莫非得了羊癲瘋不成,它們倒是本家。”那魘獸瞪著我一副挫敗的模樣。
“萬年青、圓丘草,萬圓、年丘、青草?難不成是青丘?”撲哧脫口而出,那魘獸霎時眼中有了光彩繞著撲哧蹦跳起來,順便白了我一眼。
“青丘!何意?”我問撲哧。
“我怎麼沒想到,那青丘或許有辦法。”
我一臉茫然,長芳主從旁解釋“古書記載:青丘之國,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有鳥焉,其狀如鳩,其音若呵。英水出焉,南海注於即翼之澤。這青丘自古超然於六界,孕育各種生靈,如今狐族居長,首領白擎與水神交好,因其威望頗高龍族、鳳族且禮讓三分,那鳥族飛揚跋扈卻從未曾進犯青丘也是這個緣故。”
撲哧道:“只是你是水神之女,你去方顯誠意。”
上世雖與那原真、白靈有些來往,卻是從未踏足青丘,如今看來這青丘倒也是一片樂土,此地頗受上天眷顧,物産豐饒、四季如春、景色旖旎。
雖早些年也天道自然、勝者為王過,然而經過幾場族群大戰之後,公推那狐族做了首領,從此走獸,鳥族、水族也是相安無事,平時都是以各族的族規為距,涉及青丘的大事則是以狐族馬首是瞻。狐族乃是上古遺留的強大神民,精擅各種攻擊和幻變的法術,在青丘內無人可敵,對外也從未嘗過敗績,也因此得到了很多同樣高傲種族的尊敬包括那龍族和鳳族。
雖是祥和,也難免爭鬥,這不甫踏入這青丘就見一群狐族在鬥毆,走近看看不是鬥毆更像是圍毆,一群打一個。
初來乍到不方便多管閑事,但是也見不得恃強淩弱,我用手一指,旁邊一個老樹便伸展出枝丫將幾人卷著扔了出去。
我上前攙扶那被毆者“打架也看實力,怎不找幾個幫手?”
這狐幻化成人形,頗為狼狽,抬頭看我。
“原真!?”我脫口而出。
“你怎知在下的名字?”
千年後人模人樣篡了權的原真如今是這狼狽模樣,真是一日千裡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