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遙想去推開她，但蘇默言越吻越深。
漸漸，一個人的主動變成兩個人的纏綿。鬱遙閉上了眼，一隻手撐在洗手臺上，另一隻手慢慢撫上蘇默言的臉頰，吻溫柔而熾熱，不可開交。
明漫等了半天，也不見蘇默言出來，洗臉還是洗澡，洗這麼久。
蘇默言還在深深淺淺吻著鬱遙，洗手間外還能隱約聽到明漫和明承在說話，可越是這樣，接吻時的心跳就越快，蘇默言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鬱遙身上曖昧地撫著。
鬱遙抓住她的手，讓她規矩些。
“言言，你眼睛還疼嗎？”明漫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敲門，手裡還拿著一瓶洗眼液，“要不要拿洗眼液洗一洗？”
兩人吻在一起的唇同時停了動作。
明漫在門口催著，“還沒弄好嗎？”
鬱遙松開蘇默言，用指腹幫她擦了擦嘴角蹭上的口紅。
蘇默言也幫鬱遙理著衣服，湊上前又在鬱遙唇上親一口，壓低嗓子聲音性感，“我們回去吧……”
“沒輕沒重。”鬱遙微喘著氣，小聲說她。
“你還不一樣，”蘇默言故意朝鬱遙撅了撅唇，“嘴巴都被你親腫了。”
鬱遙：“……”
“言言？”明漫又喊了一聲，怎麼覺得裡面一直沒動靜。
“好了，好了。”蘇默言扯著嗓子應著，兩人緩了下才拉開門出去。
“眼睛沒事吧？”
蘇默言理理頭發，“沒事，沒到眼睛裡去。”
“沒事就好。”明漫拉住蘇默言，“咱們繼續玩唄，輸了喝酒，鬱遙姐也一起。”
蘇默言覺察到鬱遙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她趕緊回答道，“喝什麼酒，我不喝酒。”
太陽打西邊出來，蘇默言煙不抽了，酒也不喝了，還每□□九晚五乖乖上班，明漫特想問鬱遙，她是用的什麼高招，把蘇妖精管得這麼服服帖帖。
明承說醫院有點事，先走了。
蘇默言，鬱遙和明漫玩了兩局牌。
沒過多久，蘇默言坐不住了，“漫漫，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
“才九點多，再玩會兒吧。”明漫幾乎無語，她今天可算見識到什麼叫翻臉比翻書快，蘇默言就是個典型，剛剛鬱遙沒來之前，蘇默言口口聲聲說今晚不會回去，結果現在自己主動要回。
“下次再來。”蘇默言已經拉了鬱遙起身。
明漫也不再留蘇默言，多少年的朋友了，用不著客氣。
走出公寓，風吹得街道旁的樹葉颯颯作響。
春天很短，五月份，已經有夏天的感覺。
蘇默言牽著鬱遙的手，兩人走得慢慢悠悠，“今晚不是要加班嗎？”
鬱遙卻是扭過頭，反問她，“你說呢？”
聽鬱遙說著，蘇默言停下了腳步，她只是使使性子，鬱遙卻是真真切切在乎她的感受，不到一個小時就從公司趕了過來，因為鬱遙對感情真誠到從來不會把她的事情，當成玩笑對待。
“對不起。”蘇默言轉身面對著鬱遙，拉緊她的雙手，她是有多幸運，才能遇上這樣的女朋友。
“是我沒做好。”鬱遙沒有責備蘇默言的意思，設身處地的想，如果她是蘇默言，心裡也不是滋味吧。
蘇默言笑著搖頭，好喜歡她這樣認真的模樣，以前是對待工作，現在是對待她們的感情，蘇默言覺得自己要越來越迷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