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晚喝醉後,那次迷迷糊糊的接吻麼?
蘇默言發覺自己對鬱遙,開始帶著某種微妙情愫。
晚上十一點,蘇默言依然毫無睏意。
她照舊吃了幾片安眠藥,將被子蒙在頭上。
剋制住胡思亂想。
轉眼間,到了九月。
蘇昂開學了,週末會回一趟公寓,其餘時間都是蘇默言一個人住。
朝九晚五,每天做相似的工作,蘇默言以為這種日子會把她逼瘋,然而沒有。
鬱遙很有才識也很有能力,跟著鬱遙,蘇默言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只是她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她會在明瑞待滿六個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現在已經過去一半的時間。
如果不是鬱遙,蘇默言堅持不了這麼久。
她性子沖,唯獨在鬱遙面前乖得像只兔子,鬱遙說什麼她就做什麼,樂在其中。
哪像剛進公司時那樣,沒人治得了她。
而如今在工作上,鬱遙跟蘇默言越來越合拍。
那個曖昧的晚上,離她們越來越遠。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但誰都沒有忘記。
而蘇默言對鬱遙的某些感覺,越來越明朗,盡管表面上不動聲色。
藉著工作的便利,蘇默言大部分時間都跟鬱遙待在一塊兒,包括吃飯。
“我給你挑豆子。”蘇默言拿起筷子,熟練地撿著鬱遙便當盒裡的豌豆,她知道鬱遙不愛吃,她現在甚至比李秘書還瞭解鬱總的口味。
蘇默言是個生活白痴,但鬱遙的一些習慣,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因為鬱遙,蘇默言在慢慢改變。
“我不喜歡抽煙的人。”
自從鬱遙說了這句話,蘇默言已經快兩個月沒抽煙了。
鬱遙看她低頭一副認真的模樣,也不嫌累,說道,“不用挑,我不吃就行了。”
“我吃,我不挑食。”蘇默言一顆一顆夾著,又把自己那份的胡蘿蔔片夾給鬱遙,鬱遙喜歡吃。
蘇默言的確不挑食,鬱遙不管給她做什麼菜,她都吃得津津有味。因為住得近,蘇默言每週都要去鬱遙那厚臉皮蹭一頓飯,雷打不動。
就當鬱遙以為某些事情已經釋懷,卻沒想到不久之後,蘇默言又來主動招惹她。
月底,蘇默言送材料去市場部,茶水間裡,聽到幾個女員工在閑扯。
“哎哎,聽說三十六樓脫單了。”
“天吶,比今天的頭條還刺激,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