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芙也不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打掃完那棟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金芙到達那棟樓時候，樓下已經有不少人了，不少人看著，對著樓上指指點點。
看到金芙來了，也讓開，金芙經過的時候都是竊竊私語聲。
昨晚金芙確實是擦窗戶擦到半夜，現在手臂還是酸的，但是還是有點不實際的感覺。
在記憶中金芙試擦了整棟大樓，但是總感覺昨天並沒有在擦，打掃衛生，而是躺在沙發上看書的。但是摸摸手臂，手臂還是酸的；甩甩手臂也有些痠痛，證明昨天晚上的確有擦，但是感覺不對，這是為什麼呢？
真是奇了怪了！
方芳和方淑站在前面，臉色很不好看。看到金芙來了，就來到她的面前，交叉著手臂說：“別得意，打掃衛生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一個人打掃的很乾淨那又怎麼樣？你做這件事，怎麼這麼有天分？我看你就是當清潔工人的命！你乾脆不讀書了，去打掃衛生吧，還能給社會不少奉獻呢！反正你在這個學院，也學不到什麼，乾脆就不讀了，去做清潔吧！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我可是給了你一個發現自身的機會。”
方芳不停說著，金芙卻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這個人叫什麼來著？
方芳？
小時候是不是見過？
不對！
記憶中的小時候可是沒有方芳的存在，只有一大堆肥肉縱橫的大叔老闆。
小時候的記憶不停被想起，但是就是沒有方芳的存在。
但是，就是感覺認識，真的好奇怪。
金芙神遊天外，方芳卻以為金芙正在聽，越說越來勁了。
方芳恨不得把所有自己想到的，別人說過的話，都安在葛婷身上，把葛婷說的那叫個一文不值。
細菌都比葛婷有生存價值。
方芳沒有注意，周圍什麼時候，都安靜了下來，都在聽方芳說話。
氣氛緊張起來。
方淑看情況不對，連忙拉了拉方芳。
方芳揮開，正說話著呢，別吵。
不是，方芳周圍啊，都在看著你呢！
方淑在一次拉扯。
揮開，拉扯。
揮開，拉扯。
反覆幾次後，方芳不耐煩了，瞪了一眼方淑：你到底想幹什麼？沒看到我正在說話呢嗎？
方淑使使眼色：周圍，周圍，看周圍啊！
周圍？方芳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好的看什麼周圍？
方芳看向周圍，嚇了一大跳，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們三人，都不說話，就在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