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修遠被撥給了許堂。許婧身邊,便只剩下了這兩個武師能夠駕車,杏兒一介弱女子,鐵定是要跟她一起坐在車裡的。
這不,就兩個武師第一次同時給她做車夫,便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顯然,看這兩個武師面紅耳赤的樣子,一定是被人逼急了,卻也無力反駁。
這兩個武師如此,但許婧可並非如此,雖然她只是一介弱女子,但是,這要比口才,她也是不讓須眉的。
所以,許婧就快步走上前,問清楚了這裡的情況。
原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在這兩名武師駕車的時候,突然便沖了出來,馬車使得速度一般,但是,也是絕對不慢,對著沖出來的人,許婧的反應極快,在最快的時候便及時的停了下來,這樣,才使得這個衣衫襤褸的人,現在依舊存活於世。
如果不是這兩個武師反映的快,及時拉住了馬的動作,只是,馬畢竟是個牲畜,怎麼就能確保萬全呢?但凡這匹馬不受控制,抬腳踩到了這個衣衫襤褸碰瓷的人,那這個人若不傷筋動骨,那就太不現實了。
搞不好,還能把這個人踩死呢!
許婧匆匆的瞭解完這些情況,便向前走向了她家武師的位置。
這兩名武士見自家東家來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他們都知道許婧的口才還是比較好的,有許婧在,哪裡還有用武師的地方呢?
那個衣衫襤褸的人,還在進行著自己的辯解。收錢的時候,就聽那個衣衫襤褸的人口中說道:“哎喲!疼死我了,哎喲!疼死我了!”
許婧見這個人口呼受傷,便好奇的道:“死了嗎?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沒有死。”
許婧這話說的極不客氣,聲音中沒有往常的溫柔,反而帶著一種冷冽的氣勢。正因為這種氣勢,別說這個衣衫襤褸的人了,居然那兩個武師,也不敢隨便放肆。
但是,這個衣衫襤褸的人還是比較機靈的,許婧的氣勢壓下來,他一愣,便極快的緩解自己的這種感覺。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便像受了極大的委屈的:“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縱容手下傷人,難不成還想殺死我嗎?”
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但是,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遇上這種事情,都是最難以解釋清楚的。
越描越黑,應該是對這件事情最好的描述方法。
許婧也是知道這點,面前有一個這樣衣衫襤褸、可憐兮兮的人,而她以及她的手下,全都是穿著光鮮亮麗的,讓別人來評理,任何人都會傾向於可憐的那一方,也就是現在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所以,許婧才不解釋呢?許婧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這是許婧的一種策略,也是許婧真實感情的釋放,裡面的杏兒手都受傷了,她哪裡還有心思給這個肇事之人好臉色呢?
許婧現在只想把他揍上一頓,事實上,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這個衣衫襤褸的人,惡人先告狀之後,許婧便順著他的話道:“這不是不傻嗎?既然知道我們有殺人的能力,何必還來招惹我們?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這兩個手下,便是把你殺了,誰又知道呢?何況,像你這樣的人,我就是讓手下殺了,老天爺該也會贊我一聲,替天行道呢!”
許婧這話倒是出了所有的人的意料,就連在車中坐著的,受了傷的杏兒,也是吃驚不已。
難不成,東家還真的想要把這個人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