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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親,明明是被冤枉的啊!
修遠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昨日還在對父親阿諛奉承的下屬,一下子就翻了臉?
為什麼昨日還親切的拍著他的頭的慈祥長者,會毫不留情的把他拒之門外?為什麼……
但是,修遠在經歷了之後的許多事情之後,終於明白了。
那些人,不是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被冤枉的,只是,他們那些人也要保住他們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他們的家人。
所以,大家都選擇了沉默,閉上了眼睛,就當看不到,捂住了耳朵,就當聽不到……
最後,也封閉了自己的心,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原來,修遠是恨這些人的,但是,慢慢的,修遠就不再恨了。他知道,這些都要為自己想一想。
就像是他自己,若是他的妹妹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同時遇險,他也一定會選擇救他的妹妹杏兒,而不是別人。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
所以,在那個中年男人說了那件事情之後,修遠立馬就明白了,這件事情不乖他們。
要怪,就怪他們太貧窮了吧!
許堂聽了修遠的話,也沉默了,許堂默默的向前走,也不再和修遠說什麼話了。
許堂一路走著,一路沉默著,終於,他們到了鎮子上。
許堂和修遠每天早上去鋪子裡的管事那裡去領取任務,在回來的時候,自然也是要去管事那裡回稟一聲的。
只是,由於許堂的身份特殊,許堂的回稟,完全就跟走個過場一樣。
許堂和修遠從管事那裡離開之後,便回了家。
家中的回稟,才真的是正經的回稟,許堂最是怕向許婧回稟工作的,因為,許婧的眼裡,不揉沙子。
今日,許堂在走進家門之時,想要讓修遠先行回屋,但是修遠哪裡肯讓許堂一個人去面對許婧?便也跟了去。
許堂走進許婧的屋子,首先做的,並不是向長姐問好,而是轉身走向了書桌。
書桌上,幾張紙,毛筆安靜的掛在筆架上,一摞書,被擺的整整齊齊。這些,都不是許堂要找的東西。
許堂真正要找的,是壓著紙的那個鎮紙。
鎮紙要比戒尺厚重的多,若是打在人的手上,自然會造成比戒尺更多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