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修遠這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野外,這裡是一處地處開闊的平原,四周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那名武師看了看四周,對著修遠點了點頭。
好了,就是這裡。
修遠停下馬車,轉身鑽進了車廂裡,那名武師則在外面放哨。
修遠見這所在一起的兄妹二人,知道今日這是嚇到他們了,於是,他放緩了語氣,對那二人說:
“你們別害怕,今日之事,都之事一場戲,這裡有一封信,是你們的父親,親手寫的,看完這封信,你們就全明白了。”
修遠的話,這二人將信將疑,修遠遞過信去,看上去年齡比較大的那個哥哥接過了信,與妹妹一起看了起來。
這兄妹二人,本來是忐忑不安的,隨著這封信的不斷展開,這二人的眼睛也慢慢亮了起來,眼神中已經不複之前的絕望。
這封信,對於這兄妹二人,就是一個新生。
兄妹二人放下手中的信,然後問向修遠:“接下來,我們需要怎麼做?”
修遠見這二人冷靜下來,恢複了以往的伶俐,這才把許婧的計策,對這二人說道:“我們還需要你們的求救血書,我會安排好人,讓人輾轉的把這封血書,送到你父親手裡。”
這位年紀稍長的哥哥,很是有乃父之風,當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為了逼真,他直接從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來一片布,書寫起來。
這位年紀稍長的哥哥,也是個思慮周全的,在寫這封血書的時候,故意寫的簡短而匆忙,還在旁邊貌似無意般的,灑出來點血去。
然後,他把這封完成的求救血書,拿給了修遠。修遠見這封血書上的八個大字:“東家滅口,父親小心。”頗為滿意。
然後,修遠把兩個已經準備好的包袱,從車廂的暗格中拿出來,分別遞給了這二人。
這個包袱,是許婧特意準備的,有兩件換洗的衣服,剩下的,便是銀子,整銀子、碎銅板、銀票……端的 是簡單粗暴,但又經濟實用。
修遠對這二人說:“東家說了,你們二人一直以來,非常辛苦,趁著這個機會,讓你們好好的出去玩一玩,就當是休假了,你們的開銷,胭脂鋪子全部報銷了,好好逛逛,以後這樣的機會就少了。”
這二人聽得修遠此話,簡直是喜出望外,讓他們遊山玩水啊!給人為奴為婢多年,總是聽說這個公子去哪玩,那個公子去哪玩,沒想到,今日他們二人竟然也有機會,出去遊玩,而且,還是公費出遊,真是……太好了!
修遠把話和這二人說明白了,修遠便出了車廂,和那個武師繼續駕車,那片平原地區,商量事情行,但是把這二人給送出去,可是不行的。
馬車依舊在不停地行進,只是,把話說開了之後,這氣奮便不再沉悶了。
這輛馬車一直走到了一個路口,這個路口周邊有灌木,是藏人的好地方,修遠和那名武師把車停在這裡,讓這兄妹二人下了車。
這裡,是修遠和這名武師之前就準備好的,在轉角處,已經事先藏了一輛馬車。
這兄妹二人從這裡下車,便可以直接上那輛馬車,直接離開。
兄妹二人歡天喜地的走了,修遠和那名武師則是看著他們二人安全離開,這才駕馬向前走。
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