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問,不是為了讓官府查這個姑娘,而是,許婧想要知道的更多些,即便是不知道現在是誰在對付許堂,但是瞭解多一點,對以後,一定是有好處的。
這個老鴇看了那捕頭一眼,捕頭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這個老鴇才對許婧回答道:“夫人,另外一位姑娘,在昨天晚上,已經離開我的青樓了,我也不敢過問她要去哪裡?”
許婧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不再問了。
其實,讓許婧來問疑犯,按理說是不符合流程的,但是,一來這個捕頭收了許婧這方的銀子,但卻不能為許婧這方盡力,心中有所虧欠。二來就是,許婧的分寸把握的極好,知道什麼可以問,什麼不該問,若是剛才,許婧繼續問下去,表現出刨根問底兒的樣子,這個捕頭也是會進行阻止的。
審問完了這個老鴇,自然是要回過頭來,再行審問那個死活不開口的小綿羊了。
這個老鴇被帶下去後,那個小綿羊就又被帶上來了。
剛才老鴇說的話,已經被官府的師爺記錄好,並且讓那個老鴇畫了押。
這個一回,再提那個小綿羊來問,自然就和剛剛的問話不同了。
這個小綿羊剛剛被帶上來之後,依舊是像之前一樣,死活不開口。
但是,在那個捕頭把剛剛老鴇簽了字畫了押的口供拿給小綿羊看了之後,這個小綿羊一反常態。直接從一隻雖然倔強,但是完全無害的小綿羊,變成了一隻眼神兇狠,面色陰毒的狼。
既然陷害許堂已經不成了,她自然也就沒有嘴硬的必要了。這只褪去外皮的小綿羊,說出了自己陷害許堂的事實,但是,對於什麼主使之人,卻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只說她就是主使之人。
正好,許婧和那個捕頭已經達成了默契,這件案子審到這個小綿羊,就此為止。
所以,捕頭也沒有再問這幕後操控之人,師爺把小綿羊的供詞擬好之後,那個小綿羊很痛快的就畫了押。
小綿羊都畫了押,這個案子其實就已經基本明瞭了,只等著許堂醒來,然後再升堂走個過場,這件案子就會判下來。
第二日,許堂便“醒了”,許婧帶著許堂去了公堂,威武聲起,這個案子很快就判了下來。
許堂那日,是被這個小綿羊灌了含有催情藥的酒,才會導致渾身滾熱,至於後來的神志不清,則是因為許堂忍住了這種異樣,沒有按照催情藥的藥性,去和女子進行交合,催情藥使得他神志不清了。
這樣,就能解釋的了為什麼許堂後來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為了還許堂清白,這件案子是公開審理的,由於之前已經審理了一半,所以這件案子很快便完事了。
那個老鴇為了小綿羊提供場所,被罰銀子和杖責,當堂執行之後,便被放走了。
好歹是對這個老鴇的青樓沒有做什麼處置,也算是全了這個老鴇的心願。
至於這個小綿羊,設計陷害秀才公,汙人清白,則被判了流放的刑罰。
本來,這樣的罪行是不至於流放的,可誰讓被誣陷的是許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