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既然經營著青樓,自然不會是個如此容易被人拿捏的。
這個女子便露出了十分可憐的樣子,然後對這個打手說:“大爺,你這話可是冤死我了,我這裡來的客人,可都是自願來的,你見哪一個是被綁來的了?”
這個女子,這番話說的是即委屈又有道理,那個打手直接就不知道要怎麼回了。
這時,許婧方才開口,語氣中不冷不熱的對這個女子說道:“我們說是你了嗎?何必這麼著急解釋?難不成,你和那人是一夥的?所以才在這裡此地無銀?”
許婧的話,也不是一定要和這個女子爭個高低,純粹是為了堵住這個女子的嘴。
許婧本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她太知道這生活在底層的人了。
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些人,可不就是那個光腳的嗎?
這些人,若是和她們對立起來,她們就是完全不講道理的,就如同之前她那個大伯母一樣,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糾纏個沒完。
不一定能害死人,但絕對能惡心死人,徒惹一身騷,不值得!
果然,許婧說完這番話,這個女子真的是閉嘴了。
許婧這邊有個能言善辯的她,又有一大幫打手,看著就不好惹。
還好,在白天,本就沒有多少客人,許婧一揮手,這些打手便四下散開,去各個屋子裡去找許堂了。
許堂是在不久後被人找到的。
沒有令大家失望的是,許堂真的是在一個房間被發現,而房間裡還有一個女子。
那個女子身穿著肚兜,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好似被人欺負了的小綿羊。
許婧見此,冷笑了一下,側身讓大家都看到。
許婧開口說道:“許堂他欺負你了?怎麼還瑟瑟發抖呢?”
這個被欺負了的小綿羊開口便落下淚來,指控道:“他……他……把我給……嗚嗚嗚……”
小綿羊的話只有斷斷續續的幾個字,但意思不言而喻。
小綿羊話說不全,許婧便幫她補全了:“你的意思是說,他把你給侵犯了,你不願意,但是他強迫了你,是嗎?”
這個女子點了點頭,眼淚一下子就從眼中流出來。
許婧不滿意,說:“是,還是不是?說話。”
許婧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淩厲,令人駭然。
小綿羊連忙帶著哭音,對許婧大聲說道:“是,他強迫了我。”
許婧再次說:“你確定?”
小綿羊忙不疊的確認。
許婧得到了小綿羊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婧不再理會小綿羊和許堂,也不讓人進出這間屋子,該是在保護案發現場。
許婧的做法,倒是讓別人都感到奇怪,不明白許婧為什麼不幫自己的弟弟遮掩一下醜事。
許婧也不能解釋,只是讓打手,去把這裡的老鴇見過來。
來的恰好就是剛剛在樓下的那個女子。
許婧見這個女子來了,便開口問道:“請問老鴇,這個姑娘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姑娘?”
老鴇上前看了看,弄不懂許婧這是在幹什麼。
但是,許婧問話,她又不好不答,所以,這個老鴇便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