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盛德曾說過:“大俗即大雅。”
許堂現在看這些女子,倒是真心覺得這些女子,若按照孫盛德的說法,才真真是大雅的典範呢!
許堂默默地搖了搖頭,看向孫盛德。
看孫盛德的樣子,那是隨和而自然的,面上還帶著絲絲的輕佻。
看來,這孫盛德一定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的。
許堂在看孫盛德,孫盛德當然也在看許堂。
只是,許堂看孫盛德的眼神是探究而澄澈的,而孫盛德看向許堂的眼神,卻帶出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孫盛德拉著身邊的女子走向許堂,對許堂說:“許堂,你別那麼拘謹,你看看我,你再看看大家,如果就你自己這個樣子,可就真是不倫不類了!既然來到這裡,你就敞開了玩。”
許堂謝過盛德兄的好意,努力地讓自己融合進來,只是,他怎麼做都感覺不舒服。
或許,他真的不應該來這裡……
許堂這樣想著,但卻已經不能回去了。
進入青樓之後,孫盛德點了一個包間,裡邊正好能裝進去這些人。
孫盛德當真是大手筆,這裡的每個人,他都給安排了單獨的一間屋子,供他們享受娛樂。
只是,現在大家卻還沒有分開,這些人必然要先湊在一起喝酒的。
孫盛德和許堂坐得比較近。自然就免不了推杯換盞。其他的那些好友也都互相進行敬酒等活動。
許堂雖說不是很能喝酒,但自從他家開了胭脂醉酒坊之後,由於庾堅白老先生那個酒鬼,他成了專業陪酒的,許堂喝酒的次數便頻繁了些。
有一家産美酒的作坊,再加上個嗜酒如命的老師,許堂再怎麼不能喝酒,也能比之前多喝上幾杯。
這酒,孫盛德勸了許堂一杯又一杯,許堂沒有推拒,也喝了一杯又一杯。
許堂喝這麼多,孫盛德也跟著喝了許多。跟隨許堂和孫盛德來的一眾好友,也在互相勸酒喝,酒也喝得不少。
酒過三巡,一眾人等轉眼間就真的醉了,許堂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
許堂感覺自己沒醉,孫盛德則是真的沒醉。
身邊的女人花枝招展,緩緩的攀上許堂的身體。
許堂感覺十分不適應,想要推拒,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中生出了一種異常的渴望。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
許堂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許堂只覺得自己也沒對這些女子産生好感,他怎麼就會對一些花樓中的女子,産生難以剋制的慾望呢!
這可怎麼辦?
許堂的體溫慢慢升上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煩躁難安。
他覺得自己是不正常的,所以心中便十分的恐懼,但是,即便是這種恐懼,他也是不能露在明面上的。
許堂一再看向旁邊的好友,他的那些好友們,也是與身邊的女子在進行親呢的互動,和他倒是差不太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