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眾人點頭哈腰,對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拳腳相加、冷漠待之,這是怎樣的一個“渣”字了得?
許婧悄悄的向後移了一步,恰好和身後的武師並列,然後悄悄對武師說了什麼,武師彎了彎腰。
“啊!誰?是誰?”那個正在打自己妻子的男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手,忽而又捂住了自己的腿,最後竟是連臉上,都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臉就這樣腫起來了,頗為滑稽的樣子。
不錯,能做到隔空丟石子,還丟的那麼準確的,也就只有許婧帶來的武師了。
那個男子找了一圈,終於目光落到了許婧一行人身上。
來到這裡的,都是本村的村民,就只有許婧這一行人,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所以,不只是那個男子的目光移到許婧這一行人身上,就連族長和一眾村民,也都把目光移到了許婧身上。
許婧瞬時成了眾人的焦點。
既然已經露於人前,許婧便索性大大方方的出來了。
許婧上前幾步,身後的保護許婧的人也跟著上前了幾步。
許婧在眾人眼前站定,迎著眾人的目光,語氣中帶著嘲笑的意味,對眾人說道:“諸位,諸位,實在是對不住啊!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看個熱鬧,不過現在,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蠢笨的人呢?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真真是……哎!”
許婧的話說的極不客氣,話中的意思,不僅是針對那個打自己妻子的男人,也是針對了這裡所有的村民,甚至是包括了這裡的族長。
不得不說,許婧在別人的地盤上,還說話毫不留情,真真是太過膽大了。
但是,偏偏這樣說,效果是極好的,那些村民受不了許婧這樣的侮辱,自然是要問原因的。
“你這個外鄉人,你說我們蠢,你倒是說說我們哪裡蠢了?你要是不說出個1、2、3來,我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你別不信。”
其中一個村民,語氣中帶著憤怒,對許婧說。
許婧笑著回應:“信啊!我當然是信了,你們連一個小孩子都捨得下手,何況是我這麼大個人呢?”
村民再是蠢,也能感受到許婧的笑,是一種不屑的嘲笑。
又一個村民上前,指著許婧的鼻子說:“你一個外鄉人,你知道什麼?這個春妮是個災星,只有燒了她,才能給大家帶來平安,這是替天行道。”
許婧幹脆不再繞彎子了,只是語氣中的諷刺之意更加的明顯:“你們所謂的替天行道,不過是隨便聽信一個騙子的話罷了,像這種騙子,也就能來這窮鄉僻壤裡騙騙你們這些蠢人罷了,要是在城裡,這都得被人打死。”
許婧不只是說,還是邊說邊做。
許婧一手拿著這個羅盤,繞到那個籠子的南面,然後晃了晃,這個羅盤就不再指向那個叫做春妮的女孩子了。
許婧把這個現象,拿給眾人去看,果然如此。
眾人心裡嘀咕,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便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都不說話了。
許婧見這些村民不再說話了,才大聲的,一字一頓的道:“這個叫羅盤,又叫做指南針,也就是說,這個指南針,無論何時,都永遠是指向南面,並不是因為這個春妮是災星,而是因為,指南針它本身就是指向南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