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潛真的帶回來了一個好訊息。
“娘子,我知道有一個學識淵博的隱士大儒,就在京城附近的雲龍山上,至今為止,還未關山門,可作許堂的先生。“蕭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許婧聞言,也是眼光一亮,一連追問了幾個問題:“真的?你是聽誰說的?可知道那位先生對弟子有什麼要求嗎?有沒有法子能見到那位先生?”
許婧的問題一下就把蕭潛給問蒙了,蕭潛捋順了,一個一個,慢慢的回答自家娘子:“真的有這未大儒,是莫風告訴我的,但是,莫風也只是常常聽人說,只知道哪位大儒性格有些令人難以捉摸,但他並不認識這位大儒,只知道這位大儒是住在雲龍山上的。“
許婧感嘆,自家相公帶回來的,還真的只是一個訊息啊!
但是再難,也是要試上一試的。
許婧心裡暗自琢磨,既然是大儒,自然是不能以金銀之物去汙染的,何況自己,好像除了有限的銀子,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總不能去送胭脂吧!哪怕就不是拜師,而是結仇了。
許婧回想起孫子兵法,覺得還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許婧又想起了當初給她散播訊息的乞丐小兄弟們。
許婧想到此,起身換了件衣服,便打算出門。
蕭潛見自家娘子默默離去,便也默默的追隨身後,一直跟著自家娘子來到一群乞丐的聚集地。
那群乞丐見到許婧來了,心裡十分高興,直覺就是這位夫人來給他們送錢了了。
“夫人,您來此是有什麼事嗎?”乞丐的一個小頭頭問,眼神中卻亮晶晶的,許婧一下便看出這個小頭頭的興奮,從荷包裡摸出一塊銀子。
那個小頭頭見此,眼神更亮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興奮勁兒。
“聽說京城附近的雲龍山上,有一個大儒叫庾堅白?有人知道庾堅白嗎?”許婧拿著銀子,誘惑道,眼神也隨著轉了一圈。
小乞丐們有一部分人給了肯定的答案。
許婧又繼續說道:“我想知道這個庾堅白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有什麼特點,性格是怎樣的,誰能告訴我,這塊銀子就是誰的了。”
小乞丐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沒有吱聲,許婧嘆了一口氣,深覺要許堂拜這個庾堅白為師,實在是難了些。
“夫人,給我們一點時間,或許能查到一些訊息。”乞丐中,一個小頭頭開口說道。
許婧心裡知道,這些乞丐們,大概是有自己特殊的訊息渠道的,為今之計,只能是司馬當成活馬醫了。
於是,許婧把手中的那塊銀子,給了開口說話的那個小頭頭,對那個小頭頭說道:“這是定金,若有訊息,另有酬勞。”
許婧在京城之中,實在是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便耐心的等待了幾天。
許婧是在三天之後,才又去了那群乞丐的聚居地的,乞丐們雖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得到的訊息依然不多,卻也比一絲訊息都沒有是強的。
許婧從乞丐嘴裡得知,雲龍山庾堅白的性格陰晴不定,不過有才學倒是真的,這庾堅白不收徒則已,凡是經他指點過的徒弟,在朝廷上都是有一席之地的,但庾堅白獨居於雲龍山,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是在是孤家寡人一個。
只有一點,庾堅白愛好美酒,竟已成痴。
許婧在現代時,並未接觸到什麼美酒,她的漫漫時光,盡皆奉獻給病榻之上了。
不過,庾堅白,有偏好才好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