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這個畜生。”許婧面對如此場景,沒了平時的柔和,她只想要阻止。
救人,是許婧此時腦中唯一的想法。
“喲,哪裡來的美人兒?見到美人兒,我這個畜生可是做定了呢!”紈絝少年聲音依舊輕佻,不過,他的興趣已經從剛才的男子身上,轉移到了許婧的身上。
這樣輕佻的話語,不止許婧受不了,她身旁的蕭潛更是受不了。
媽的,老子的女人,老子都捨不得欺負,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了?
蕭潛也不去想這紈絝少年的身份了,抬起拳頭就是一拳,照著這紈絝少年的嘴而去。
這嘴太臭,得治。
“嗚……”
紈絝少年連聲音都未來得及發出,便看見了自己的牙齒落在地上。一直仗勢欺人,從未被被人欺負過的少年傻了,隨後便是巨大的憤怒。
紈絝少年捂著自己的嘴,有些含糊不清的對自己的手下喊道:“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看什麼看,把這人給我拿下,生死不論。”
紈絝少年的話剛剛結束,一群手下便呼啦的沖上去,笑話,再怕也得沖啊,要是不沖,這位小爺回頭能把他們杖斃嘍!
一群手下只是看著數量嚇人,若是遇見別人,估計也是能被嚇住的,可蕭潛是誰?曾經的武狀元,幫助朝廷辦案,連生死都經歷過好幾回的人了,哪裡能被這一群烏合之眾嚇到?
蕭潛不過是幾個招式來回,地上便倒了一片,哎呦哎呦的聲音起伏,周圍圍觀的百姓卻是不敢吱聲,但都在心裡為蕭潛叫好。
蕭潛的勝利,實在是眾望所歸,但那個紈絝少年偏偏不服,硬是驅趕著一眾手下再次起來,手下無法,只能又向蕭潛打去。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些手下已經領教過蕭潛的厲害了,這次沖上去純粹是為了不被紈絝少年回去打死,未及襲向蕭潛,氣勢便先弱了幾分。
蕭潛毫不費力,輕輕鬆鬆的撂倒了這些烏合之眾。
少年見勢不妙,深深地看了看蕭潛的樣子,逃了。
這邊蕭潛在打架時,許婧就已經走向了剛剛被那紈絝少年欺辱的女子,見女子衣不蔽體,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衫,替那女子穿上。
女子顫抖的身子,卻並沒有像許婧所擔心的那樣,因被男人看了自己的身子而自殺。
女子雖然依舊顫抖不止,卻是腳步堅定的向受傷的男子而去,欲要扶起那男子,只是那男子剛起身,便痛呼一聲,複又忍住。
許婧在現代,是久久纏綿病榻之人,所謂“久病成良醫”。知道這男子該是傷了骨頭,便阻止了女子移動他,看向周圍圍觀的百姓。
“哪位能最快請個大夫來,我便付他50文的跑腿費。”許婧從荷包裡摸出一點銀子,揚聲對周圍的百姓說。
這樣的好事不是能隨便遇到的,當下,便有幾個百姓跑了出去,大夫很快便來了。
銀子的便利,是可想而知的,待大夫檢查過這個男子的雙腿,便就地治療了,該是男子的傷不宜移動。
大夫把男子的腿固定好,才看向許婧,對她說:“這位病人的骨頭裂開了,要好生休養才是,著人把他抬回去,來一人隨我抓藥即可,傷筋動骨一百天,養著吧!”
許婧遂看向男子的妹妹,女子艱難開口:“我們……是流浪至此,暫時沒有住處。”
女子的淚就在眼角。
許婧犯難,看向蕭潛。
“他們在那!”遠處突兀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