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將碗中的藥喝完,墨言這才拉扯著三爺的衣袖略微皺眉,可憐巴巴的模樣著實是讓人心疼,“爹爹,為何我這幾日都沒有瞧見姨娘過來看我,是姨娘一點也不關心墨言嗎?”
一句質問,讓三爺陷入沉默無話可說。難不成要告訴墨言,許婧已經被自己趕出去,從此以後不再是他的姨娘嗎?
這種狠毒的話,他根本沒有辦法開口。
“爹爹,你讓姨娘過來陪陪我好不好,姨娘只要陪我說說話,墨言的病肯定是很快就好了。”墨言一雙眼睛圓溜溜的,如此的要求根本就難以讓人拒絕。
可轉念一想,墨言疑惑似得撓了撓腦袋,“我今日似乎是迷迷糊糊見到姨娘,可是她口口聲聲對不起我,我想要說話可是太困了。”
聞言,三爺的臉色有些難看,怒氣沖沖對上管家閃躲的眼神,以做威脅。
可後來,許婧偷偷看望墨言的事情三爺也沒有再追究什麼,只是淡淡的同他們許家斷絕了一切聯系。
鎮子上始終是交通閉塞,只鎮子上的村民們知曉蕭潛回來,訊息根本傳不出去,索性一家人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許婧的肚子越來越大眼看著再過幾月就要出生,蕭潛一天到晚可緊張的跟個什麼似得。
“哎呦娘子,這些都放下來讓我做,你現在肚子裡可是有我們的孩子呢。”
整日裡躺在床上許婧這種原本就閑不住的人,感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緩緩站起身朝院子裡走去,剛端起桌前的茶水就聽到身後傳來的呼喊。
緊接著,蕭潛就慌忙趕過來,二話不說接婚許婧手中的茶杯,一切侍奉好。
全程許婧都處於極度懵逼的狀態中,難不成她現在連倒水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相公,我如今還沒有到臨盆,你就如此緊張。若是到了時候,豈不是整日守在我身邊伺候?”
許婧反問,對於蕭潛的態度略微咋舌。
得到的回答不言而喻,蕭潛爽快點頭。
只因為這懷孕的事情,許婧算是徹底的失去自由,想要趁著傍晚時分去胭脂鋪瞧瞧生意,蕭潛都不能夠滿足這小小的要求。
每日躺在床上,許婧時常會思考一個問題,若是知道懷孕會失去一切的行動自由,自己還會不會選擇讓這個孩子出生呢?
武館的生意依舊是在營業中,但擔心許婧會受到傷害,只選擇在午睡時練習。
而許婧的胭脂鋪也在顧盼的打理下規模壯大,胭脂的供貨量也是越來越多,許家爹孃根本就忙不過來,只好尋求許婧的意見。
“婧兒,這胭脂鋪的東西已經供不應求了,我和你爹畢竟年紀也大了,你爹前段時間累的腰都直不起來,還是想想有什麼好辦法吧。”
徐繡言語中跟個訴苦似得,胭脂鋪那邊正有幫工盯著,否則他們連回來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想想胭脂鋪剛剛開張,許家爹孃都希望生意可以興隆,可如今太過於紅火又成為另外一種負擔。
瞧著徐繡臉上透露出的些許疲憊,許婧內心免不得有些自責,沒有好好考慮許家爹孃的身體狀況。
“娘,你讓我先想一想。要不胭脂鋪的生意就暫時不供貨,賣光了就先歇業幾日,讓你和爹休息休息。”
片刻後,許婧暫時想出這麼個權宜之計,並且提議讓蕭潛去胭脂鋪幫忙,對方爽快答應。
以至於這兩日許婧都被胭脂鋪的生意所困擾,連帶著夜晚躺在床上眼珠子都不停打轉。
“還在想胭脂鋪的事情?”
蕭潛有些明知故問,卻始終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來幫許婧解除煩惱。
脫了一身的累贅赤腳爬上床,蕭潛直接將雙手搓熱了觸碰到許婧的雙腿輕輕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