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頓了頓,繼續說道:“吃飯這就不用了,我家相公還在等我回去呢,我出來那麼久了,想必他也是擔心了。”
“改天吧,我一定去好好品嘗玉溪姑娘的手藝。”
在這個深山裡面,許婧和蕭潛暫時租住了大娘的屋子,她和蕭潛都對外稱是夫妻關系,以免有人起疑。不過這裡的村民善良淳樸,在大山中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曾有那麼多的心機,但是由於古代人思想還是較為保守,她和蕭潛兩個人孤男寡女,難免落人口實。
更何況蕭潛長的俊朗有神,在村裡不知道多受大娘們的歡喜。
在深山裡也很少有長的豐神俊朗的男人,更何況是像蕭潛這般,還帶著一股子剛毅的氣質,更是少見。
如若不是蕭潛和許婧對外稱是夫妻關系,有可能他們住的房子門檻都會被踏平。但即便是對外稱他們是夫妻關系,蕭潛也是很多大娘惦記著的好兒郎。
於是隔三差五都會有大娘送東西給他們,也是樂得其所,許婧在現代還從未感受到這般的熱情。
前段時間在秦家,也把許婧折磨的心力交瘁。
現如今到了這裡深山中,村民們都沒有受到外面香火氣息的沾染,大家都是非常的熱情好客,對待外來的人也是非常寬容。
像她和蕭潛逃到這裡,大娘也沒有過問太多,反而還借房子給他們兩個住。
許婧想想就覺得心中流過一片暖意,如果不是因為秦明傑,或許她都無法體驗到這般讓人感動的場面,她在心中居然還有一絲感謝秦明傑。
但是當務之急還是找出真相,還她一個公道還有將秦明傑繩之於法。想到這裡,許婧加快了回她和蕭潛居住的地方,“蕭潛,玉佩現如今不在我身上了。”許婧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蕭潛說道。
“我將玉佩歸還給了自稱是玉佩主人的女子。”許婧說道。
“哦?這又是怎麼回事?”蕭潛疑惑道。
“我懷疑這個女子與秦明傑認識,並且和他關系匪淺。”許婧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盞,喝了口水,繼續說道。
“之前秦明傑不是說這個玉佩是她心愛的女子的遺物,現如今又出現了一個自稱為玉佩主人的女子,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對,秦明傑為了找這枚玉佩大動幹戈,弄得滿城皆知,想必不僅僅是因為這個玉佩關乎到秦明宇的死因,更有可能和這名女子也有脫不開的關系。”
“嗯,正是如此,我們何不從這名女子的口中找出線索。”許婧笑了笑道,“我們明天下午去玉溪姑娘家一趟,如何?”許婧說道。
“嗯,好啊!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蕭潛調侃的說道,這時許婧反而羞澀的紅了臉。
第二天下午,蕭潛和許婧拿著一些禮品去到了玉溪家裡。
“玉溪姑娘,說好了改天會來品嘗你的手藝,我們今個兒就來了,想必玉溪姑娘不會介意吧。”許婧笑著說道,玉溪連忙擺手。
玉溪用手語比劃著,“當然不會了,你們能來做客,我很是開心。”
許婧隨著玉溪進了廚房,為了套出真相,假裝是為玉溪打下手,實際上不經意的在言語中感嘆秦家的生活。
“玉溪姑娘,你那麼溫柔漂亮,想必很多男子愛慕你吧。”許婧說道,玉溪用手語比劃道,“沒有沒有,我一個啞巴又怎麼會有男子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