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潛眉頭微皺,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因為他雖然知道煉藥,但是並不是很在行,他只是練過一些常用的普通藥而已。
而看著地上藥渣這麼多,而許婧家裡和她自己也沒有生病,想來應該是為那受傷的秦明宇煉藥了。
對治秦明宇那樣受傷嚴重的情況來說,煉制的藥藥性肯定相當複雜。所以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煉制的出來,因此他沒有確定回答許婧。
許婧見蕭潛的樣子,似是有些希望。再三詢問下,蕭潛說他可以試試,但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煉好。
許婧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一半,有一個會煉的人來弄,總比自己慢慢摸索的好。
許婧收拾收拾收拾,又出門去買了一批藥材回來。
蕭潛則是在家準備一些煉制的東西。
許婧一回來,就開始替蕭潛研磨藥材,兩人開始忙著煉制藥材了。這藥實在是複雜,藥性難控。
不過兩人前前後後弄了三次,還是弄出來了。
許婧看著那一小瓶藥丸,忍不住長長地舒了口氣。
藥煉好了,怎麼讓秦明宇服下又是一個問題。
許婧來到秦家,請求看望秦明宇,讓她把藥給秦明宇服下。不過還是一如既往地被攔在了門外,這可急壞了許婧。
在門外徘徊了許久,許婧想到了一個辦法。秦家每天都有人進去為他們倒夜壺,許婧花錢買通了那個人,讓他帶自己進了秦家,一番周折之後,許婧終於進了秦家。
因為秦明宇受傷已經好些時日了,所以倒夜壺那人也有所耳聞。告訴她往哪走以後,就退出了秦家,讓她自求多福。
許婧一路躲閃,來到了秦明宇房前。
許婧在不遠處望見那房裡的床上躺著一個頭裹白布的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一副病態怏怏的模樣,正是秦明宇。
而他的床邊,坐著一個身穿淡紫色長裙的女人,看身段像二十來歲左右的少女模樣,手中正拿著毛巾在秦明宇臉上擦拭。
許婧定了定神,往秦明宇的房間走去。就在她快要走到門口時,後邊突然有個聲音傳來,“站住!”
許婧嚇了一跳,慢慢回頭一撇,來人正是那天在門口把自己哄走的秦夫人。
許婧微微欠身,說到:“秦夫人。”
秦夫人慢慢向她走來,臉上面色鐵青。
她在離許婧兩三步的地方停下,定定地看著許婧。
許婧被看的心裡發慌,不敢直面秦夫人。
秦夫人盯著許婧看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了許婧一巴掌,怒聲喝到:“我說這個背影怎麼不像是我府裡的丫鬟,原來是你這掃把星,你把我而已害得癱瘓在床還不夠嗎?”
“如今又潛入秦家,你到底是何居心?”
許婧委屈地說到:“我是來送藥的。”
秦夫人臉撤過一邊,怒氣不減,繼續喝道:“我堂堂秦家,豈會用你這山野村姑的藥。看你這身打扮,能買到什麼好藥,說不定還是毒藥呢!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許婧還想解釋什麼,卻早已被秦家的家丁趕出了門外。
許婧手裡攥著藥瓶,失落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