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了,不過我看他兩都快在一起半年了,一點要成親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那天我看那男人從她許家出來了之後黑著一張臉,我看這事八成要黃了呢?”另一個女人應和道。
而她們之間的談話正好被無心之人給聽了進去,村裡的胡寡婦早年沒了丈夫,每天獨守空房的她總尋思著怎麼去勾搭男人,好讓自己下半輩子有個依靠。
“是啊是啊,我覺得他們就算不黃也在一起不了不久了,前些天我都聽說了呢,村裡頭的李大嘴對那男人很好奇,便跟著他到了山上,可沒想到的是,那男人居然住在那山上。”
女人們的話勾動了胡寡婦的心,她停下了手裡的活兒,豎起耳朵在一旁聽著,心裡全都是勾搭男人的醜事,只要聽見村裡有才貌英俊的男人,便想著怎麼去勾搭過來。
而另一個女人嘴裡還唸叨著:“我還聽說那男人前些日子在山上捕獲了一頭巨大的野豬,據說足足有幾十斤重呢,而且他一個人從山上抗到了村裡。”
女人們的三言兩語更是勾起了胡寡婦的春心,她便有些好奇她們嘴裡的那個男人是誰,她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傳奇般的男人?
胡寡婦湊上前去加入了女人們的談話,她好奇的問道:“你們可知道那男人叫什麼名字?”而她的話一出,其中一個女人就回應道:“你不知道吧,那男人的名字就刻在許老三家的樹上。”
胡寡婦不太聽得明白女人的意思,為什麼那男人的名字要刻在樹上,她便帶著疑惑對女人問道:“這怎麼說呢?為什麼要把名字刻在那上面,有什麼寓意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據說那男人被許老三家的大女兒勾了魂,也不知是怎麼的,就把山上的書給抗了下來,而那上面還刻有男人與許婧的名字。”女人八卦道。
而在一旁默默聽著的胡寡婦心裡尋思著,要是也有男人為她做這些事就好了,只是自己的命苦,嫁第一個丈夫沒多久就死了。
而第二個對她不好,總喜歡打罵她,她受不了就跟人跑了,跑了以後那人也對她不好,原本不相信愛情的她,彷彿瞬間見到了光芒。
從那之後她不再與別的男人成親,因為她知道那些男人都是為了她的身體才與她在一起,並沒有情感之說。
“村裡人都去那樹上看過男人的名字,據說那男人的名字叫蕭潛,從小父母就不在了,他自己一個人住在山著。
“可是那山上時有野獸出沒,蕭潛怎麼會在那上面住的?難道古人們說的野獸出沒都是假的嗎?”另一個女人回應道。
“有可能吧,不過我聽村裡的李大嘴說過,東邊的山腳下有一條路直通上頂的山洞的,不懂蕭潛是不是經常會走哪裡?”女人們聊著聊著,很快衣服就已經洗好了。
胡寡婦把女人們的話聽了進去,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長什麼模樣,要是合她的心意,再去那山上找男人也不是問題。
待女人們都各自拿著衣服往家裡走去,胡寡婦也跟在身後往家裡的方向走去,她正尋思著見上一見這個名叫蕭潛的男人。
蕭潛正好從集市裡回來,這些天他想清楚了,為了讓許婧的父母接受他,他得攢下些錢在村裡買個房子,這樣一來還不委屈婧兒和他一起受罪。
於是蕭潛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在山上捕獵,等他把所有得來的成果都拿來換了錢,也就可以上許家去提親了。
其中一個女人認出了蕭潛,她小聲的跟身後的人說道:“就是他,他就是我們剛提的蕭潛,你看他正向我們走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