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嗎?”
然後,乾脆利落的給人把脈複查抓藥……本意是拉攏關係的老爺子進門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就已經聽得身後院門“啪”的一關,他已經提著一包草藥站在了院牆之外!
“……不是說,不讓吃藥了麼?”
老爺子看著手裡的沉甸甸的一大包“有病治病沒病強身”的“送客禮”,苦笑了一聲,看著柴扉緊閉的小院,搖了搖頭,也知道今天是沒什麼希望了,乾脆利落的長嘆一聲,走了。
而此時,韓久久已經循著味兒,一腳踹開了煉藥房後緊閉的休息室大門,看著小榻上正襟危坐衣冠整齊的男人,抬腳踏在旁邊的一張小凳上,俯著身子迫近,流氓般的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
“哎喲,剛剛我是眼花了?怎麼瞧見有一個衣冠不整的裸~男在我藥壚裡偷東西呢?”
喬時面無表情的繃著張臉,平淡道:“你看錯了。”
“哦,看錯了啊……”
韓久久似乎頗為了然的點了點頭,把腳從凳子上拿了下來,恢復一派賢良淑德的模樣,靠近他身邊,湊著耳朵道:“喬哥哥,你這回執行任務去的好久啊,人家好想你,來嘛,讓人家好!好!看!看!你!——”
嬌俏的聲音驟然轉為咬牙切齒,韓久久一手掐訣,一手揪著喬時的衣領猛然一揪,在類似“一鍵換裝”的半拉更衣訣的幫助下,成功將自家男人扒了個清潔溜溜!
咳,其實還是留了條短褲的……o(▽)q
只見——喬時那一貫修長健壯的身體上,再一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大小傷痕,槍傷、刀傷、劃傷、挫傷、鈍物擊傷,甚至還有不知名動物叮咬的紅腫傷害。
而最嚴重的,便是後背一道幾乎削掉了半邊面板的嚴重灼傷!
“……”
雖然空氣中的血腥味早已預示了什麼,但韓久久卻依舊猛然沉默下來,一道道的看著橫亙在他身上的傷疤,有新有舊,但最久的都不會超過一個月,正是他這次帶隊出去執行任務的時間……
忽然知道了這男人偷偷摸到她藥壚裡來,卻不敢讓她發現的原因了。
如玉般細膩晶瑩的手掌輕輕伸出,想要撫摸一下與之相比格外慘烈的脊樑,指間微微輕顫,似乎怕這樣的撫觸也會給人以莫大的痛苦,遲遲不敢放下。
“久久……”
遲疑間,一張溫暖的大手輕輕將她的小手籠罩起來,溫暖而鮮活的溫度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斷的從他身上傳遞到她心間,手掌微微一顫,被他輕輕拉到唇邊,深深一吻,道:
“抱歉,以及,我回來了。”
吧嗒……
一滴晶瑩的水珠在韓久久悄然偏頭的剎那隱沒進衣襟裡,在一身方便幹活的深藍色t恤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櫻唇輕輕開合,良久,才吐出一句:
“傻子……”
長撥出一口氣,似乎要把所有會影響她醫治的情緒通通排盡,韓久久抱著喬時的微微有些發熱的腦袋,柔聲道:“回來就好,接下來,就交給我了。”
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效果,在喬時毫不抵抗的配合下,緩緩將他的意識拉入最深沉的睡眠之中。
“起——”
緩緩放開雙臂,玉唇輕斥,喬時傷痕累累的身軀頓時整個浮上空中,如同有一隻溫和的手輕輕託舉,完美的避免了他身前身後的傷口被實體的床榻壓制。
“潔淨!”
又是一聲敕令,青色的龍捲憑空升起,旋轉著,將喬時整個人籠罩在內,同時,小心翼翼又快捷無比的清潔著他身上每一處傷口中,從戰場上沾染的、化膿生出的汙物。
甚至連那些已然失去生機的腐肉,也在它精確到毫釐的鋒銳青刃中,被一點點清除出去。
須臾,青色龍捲停息,在他體外形成一個青色的護罩,漸漸漲大,甚至連不知何時換了一身手術服的韓久久也一同籠罩了進去,偌大的青色空間中,就剩下了被完全隔絕了外物的“無菌手術室”。
“好了。”韓久久抻了抻橡膠手套,口罩和手術帽之外僅露出的一雙眼睛銳利而理智,她說:
“手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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