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穿過了墨西哥灣,大家都把衣服脫了趴在船上,不然熱的都快熟了。
冶源大治默默感受這裡的溫度,想著看看能不能感悟出什麼。
可惜的是這樣的方法沒用,可能是溫度還不夠高。
最後他也忍不住把衣服脫掉,這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接著又跨過南美洲,靠近了南太平洋,開船開過了復活節島。
再然後又是南極,這裡的溫度十分低下,可以說他們一天之中領略了四季的變換。
冶源大治仍然試圖感悟溫度,在極寒中,他依舊穿著夏天的衣物,試圖融入這寒流。
在此同時,將自己的感知力開到極限,仔細感悟每一縷風的流向,可惜收效甚微。
他只得停下來,確實如同噬魂之碑所說,現在還太早了。
已經到了晚上,今天一天穿越過的路程已經超越了之前漂流路程的總和。
夜已經深了,大雄披著披風站在甲板上,心裡想著靜香現在怎麼樣了。
福羅庫也沒有睡,他們兩個就在甲板上聊起了自己的過去。
冶源大治也在旁邊仔細的聽了聽,大致講解了一下自己母親造出的船是如何被父親改造為海盜船的。
不過當他聽到福羅庫自學了機械動力學,他的心情很複雜。
這裡有一個出木衫就已經很打擊他了,又來一個天才,讓他這個成年人的臉往哪放?
正當兩人感嘆時,福羅庫突然看見海水上面有一個黃色光點,立刻詢問大雄:“大雄你看那是什麼?”
大雄順著福羅庫的手看過去,也看見了那一個不同尋常的光源。
光源迅速靠近,冶源大治也張開感知力,感應到了那一個熒光水母。
“既然水母今天已經出來了,看來明天就可以遇到他們了。這一次我可不會再手軟了,尤其是那個該死的!”
他在被窩裡默默唸著,繼續監視者甲板上的一舉一動。
水母到了船下一躍而起,落在了大雄的臉上,然後拉住他的手向一個方向拖拽。
大雄也反應過來:“這不是靜香拿著的那個熒光水母寶寶嗎?他這樣子是要……帶我們去找靜香?”
大雄看著水母滿身是傷,就將它拉過來抱住說:“沒事的,我們正在尋找靜香的路上,你先去休息吧,我們不久後就可以看見她了!我保證。”
水母寶寶聽了大雄的話,才緩緩安靜下來,開始休息。
“你認識這隻小水母?”福羅庫在我們放生水母的時候還沒有上船,自然不知道。
“這是當時我們放生水母時一隻很特別的水母,它怕水,所以就一直留在了靜香身上。”
福羅庫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你是在欺負我沒讀過書嗎?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水母會怕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