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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警察,仿如一陣暴風襲來,來勢如此兇猛又霸道,更重要的是,他們當中,有的是刑警,有的是特警,一個個都全副武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面有什麼恐怖分子呢!
他們一沖進來,就全部舉槍指著我們這些站著的人,霎時間,紛亂的包廂,寂靜了下來,那幾個正毆打白清羽的楚傑手下,也不禁停止了動作,而,那些個白清羽的狐朋狗友,先前還被打的在地上呻吟,這會兒看到警察,立馬就跟看到親爹一樣,頓時間,他們就來了精神,疾呼道:“警察叔叔,救我,救我們啊!”
在他們呼救的同時,包廂外頭的走道上,忽然傳來了一道相當嚴厲的聲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欺負白公子。”
話音一落,那些由門口排列到這包廂裡的警察,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路,從這些警察的動作來看,說話的人應該是他們的頭頭。
伴隨著一陣有力的腳步聲,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男人,邁著迅捷的腳步,從眾多警察讓開的這條道中穿梭而來。
很明顯,這個發福的男人,就是剛才說話的人,看起來,他的年紀大約四十幾歲,長著一張馬臉,眉毛很粗,眼神犀利,一看就是個有著一定威嚴的警察頭子。
而,當他看到包廂裡慘淡的狀況,尤其是看到白清羽被打的不成人形之時,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極其憤怒,連眉頭都豎立了起來。立刻,包廂裡就響起了他獅子吼般的喝聲:“這是誰幹的?”
問完,他犀利的目光,迅速的掃視了一下場中的各人,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他憤怒的表情,稍微怔了下。不過,看到楚傑和夏筱筱,他的表情倒沒什麼變化,似乎,他不知道這兩人非同凡響的身份。
在這一瞬間,包廂裡又恢複了寂靜,好像每個人都在等待這發福男人的審判。
立在一旁的夏筱筱,遇到什麼樣的狀況,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樣,即便是這樣的狀態,她一樣如此,她的臉上,沒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
另一邊,楚傑的臉上,也有著與夏筱筱一樣的平靜,此外,他的眼神裡,似乎還多了一絲輕蔑。
這個楚傑,當眾打了白清羽,現在,白清羽的救兵來了,他,居然還保持著這麼一副姿態,就好像,這麼多全副武裝的警察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一樣。甚至,面對發福男人的質問,楚傑竟然絲毫不掩飾的回了一句:“我幹的!”
頓時,全場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楚傑的身上,尤其是那個發福男人,他豎眉一挑,帶著莫名又憤怒的表情,看向了楚傑。
而這時,沒待發福男人開口說話,被打的都快要休克了的白清羽,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神情恍惚的看了眼場中局勢的變化,剎那間,他那萎靡的眼睛裡,露出了欣喜的精光,本來苦不堪言的他,連鼻青臉腫的面上,都露出了一絲喜色。
帶著這難以掩飾的喜悅,白清羽忽的朝那個發福男人竭力喊道:“賀局長,快救我,這些人,想要我的命!”
喊完話,白清羽直接用怨毒的眼神瞪了我和楚傑一眼。
我沒有在意白清羽的眼神,只是有些詫異,這個發福男人,竟然是一局之長,恐怕,也只有白清羽遇到危難,才會有這樣身份的大人物,帶著這樣的大排場趕到現場吧。
這麼想著,我的心,不禁有些涼了,看來,今天的事,有點麻煩了,不過,再麻煩,也是楚傑的事,他既然有這樣的魄力承認自己,又敢當眾教訓白清羽,應該就會為自己想好退路。
與此同時,那個賀局長,注意到了白清羽的目光,立即,他就掃了我和楚傑一眼,隨後,他徑直走到我跟前,冷聲道:“許燦,上次的牢獄之災,你還沒有受夠嗎?光天化日之下,你這麼無法無天,就算是你背後有人,也難以再罩你。”
聽他這麼說,他還認識我了,對我上次被警察帶走,被關進監獄一事,他好像挺清楚的,沒準,那一次我被帶去警局嚴刑逼供一事,就是他在幕後指使的,畢竟,今天白清羽有事,他帶頭沖出來,這就足以說明,他和白清羽父親的關系匪淺。
不過,對於他的話,我沒有回應,這裡是楚傑的主場,我很想知道,楚傑會如何處理。
我的這個想法剛冒出來,賀局長的身形,已然走到了楚傑的近前,他緊緊的盯視著楚傑,嚴厲道:“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眾目睽睽之下,你涉嫌聚眾鬥毆,蓄意傷人,既然你已經承認了,就跟我們走一趟!”
從賀局長問楚傑名字上,可以看出,賀局長這人也不傻,他能夠混上警察局長的位子,還是有些老謀深算的,既然楚傑敢帶人毆打白清羽,又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面,直接承認是自己幹的,所以,賀局長已然料定,楚傑的背後,一定是有什麼依仗。但,礙於白清羽的面子,他還是要抓楚傑。
賀局長話音一落,就揮了下手,當即,便有幾個警察往前逼來。
看到這一幕,躺在地上的白清羽就跟得到了重生一樣,似乎,就連身上的疼痛,都突然緩和了許多,他扶著邊上的一張椅子,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