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隊,當然是我要找的人,野狼,以及他的幾個貼身手下。
不待我開口,那個慌張的一隊中,走出了一個大鬍子,對著野狼質問道:野狼,你不是說你們這裡很安全嗎,這是怎麼回事?
這大鬍子肯定是沒料到,在這個地方還能遭到突襲,他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不過,野狼比大鬍子的臉色更難看,他看了看我身後的大部隊,再盯向了我,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他忽然眼一翻,對著我冷聲喝道:吳賴,真的是你,就憑你們這些人,能沖的進來?
他說話的聲音,還算鎮定,也不怎麼懼怕我們,他只是不敢相信,就憑我的忠義盟幾十號人,怎麼能打入他的據點內部。
不過,他的疑問剛發出,廠房外頭就忽然響起了一個十分粗獷的聲音:還有我們呢!
隨著粗獷之聲的消散,廠房後門砰的一聲,被霸道的踹開了,魁梧管事人,帶著他的幾十號兄弟,直接沖了進來。
前後包抄,這一下,野狼這窩人,當真是,插翅難飛。
但,野狼依舊不慌張,他只是很意外,魁梧管事人竟然會來這裡,立刻,他便盯向魁梧管事人,兇狠的質問道:柯烈,你真的要和天狼幫為敵嗎?
原來,管事人叫柯烈,看來野狼也聽過他的名號,只不過,這個管事人柯烈,似乎一點不在乎野狼,他面色依舊狂野,語氣依然粗放:不關我的事,我只奉老闆的命令列事!
一句話,就表明了一切,野狼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咬了咬牙,再次把目光對準了我,冷冷道:吳賴,你果真是有種啊,竟然敢打到這來,你還真是不怕死!
都成甕中之鼈了,他竟然還敢威脅我,我輕輕抬眼,看了看他那囂張的臉,隨即,我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幾口,才對著他,悠悠道:野狼,你死當臨頭了,還這麼橫,這點倒是讓我很佩服!
說完這話,我的眼中寒光迸射,殺氣十足,說實話,我對他的仇恨,已經到達了極致,廢我命根子,不講道理,打我兄弟,我真恨不得立即處死他,不過,他已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也就不著急動手,只想慢慢玩死他。
只是,這個野狼好像早就有所準備,他聽完我的話,立馬冷哼一聲道:哼,就憑你們,也想抓我,做夢,吳賴,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迅速轉身,沖著他左側的牆狂奔而去,一瞬間,他整個人就如同一隻敏銳的豹子,高高躍起,此時的野狼,真的跟絕世高手一樣,飛簷走壁,一下就攀爬到了估計有二米多高的視窗,他沒有停留,直接從視窗一躍而下,蹦了出去。
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我們很多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等到我們反應過來,跑到外面去看時,才發現,廠房左側就是院牆之外了,野狼相當於直接跳出了修車廠的範圍內了,我們就算追他,也已經沒用了。
立刻,我的心就仿如洩了氣的球,非常的失望。
我今天來這,除了打擊天狼幫,為的就是報複野狼,可最終,我最大的仇人野狼,卻在頃刻間脫身了,這讓我感覺很喪氣,很不爽。
所幸,我們也算給了天狼幫一個重大打擊,而且,剛好,在這間隱秘廠房,野狼的交易被我們給中斷了,他們交易的臺面上,有著大筆的金錢,還有白粉,顯然,野狼和大鬍子正在做非法勾當,雖然這錢很有誘惑力,但不是我的,我也沒動,不過,野狼跑了,我也不能讓他好過,於是,我命兄弟,把這裡面剩餘的人全給打倒了,把這些人證物證,留給了警察。
報警之後,我和兄弟們立即清理現場,待到警笛聲響起時,我們才按照計劃,立刻的撤退,沒留下一絲線索。
我們事先計劃好的,警察那邊,是李老闆給安排的,一是可以把天狼幫的這個窩點徹底端了,二是可以防止天狼幫總部及時派人來圍剿我們,還好,戰鬥十分順利,收尾也很成功。雖然讓野狼跑了,但終歸,這是我們變被動為主動的大行動,也給了天狼幫教訓,目的基本達成。
第二天,一個訊息,震驚了整個城東,那就是,這個修車廠被查封了,新聞上的訊息是,這裡進行了毒品交易,兩方人分贓不均,起了沖突,傷亡慘重,全部被警察給抓獲了,連修車廠的老闆都被警察給帶走了。
這事,表面上就是這麼簡單,但在城東地下世界裡,誰都知道,天狼幫做事都很有手段,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意外,而昨晚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故障,造成了天狼幫的一個最大據點讓警察給一窩端了,是因為,有一個不入流的組織,忠義盟,摻和了進來。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在城東的地下世界傳了開來。
忠義盟,這如小雛鳥一般的無名組織,一夕之間,名聲大噪,而,忠義盟的大盟主,昨日偷襲天狼幫的主帥,我,卻在這一天,躺在寢室的床上,呼呼大睡。
由於昨天一天都在忙碌,就連晚上大獲全勝之後,都在不停的做善後工作,天亮了才回寢室睡覺,所以,太過疲憊的我,睡到了這天的中午都沒醒來。
正在遊離在夢鄉之際,我忽然感覺,有人搖晃我的身子,繼而,是丁武迪興奮的聲音:銳哥,銳哥,好訊息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興奮的丁武迪,茫然道:什麼好訊息?
丁武迪滿臉歡快道:剛得到訊息,天狼幫的修車廠被查封了,天狼幫好多成員被關進了局子,就連修車廠的老闆,都被抓了,這次天狼幫可謂是損失慘重啊,外面到處在傳著我們忠義盟的事呢,我們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