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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尾辮的語氣十分淡然,表情更是稀鬆平常,彷彿她真的就是一個來酒吧喝酒的普通女孩。
她的眼神,沒有任何異樣,在如此環境中,她竟然還能如此從容。這怎麼能不讓現場的所有人驚住,誰都看的出,這個女孩越是淡定,就越說明她的特殊。她並不是瞎子,不可能見不到大廳裡這血腥的一幕,更何況,酒吧門口,還立著兩個看門的彪形大漢,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外人入內的,她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是怎麼無聲無息進來的?或許這,才是讓大夥兒最費解的。
現場,還是老謀深算的禿頂男閱歷豐富,他最先反應過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角落裡的馬尾辮,沉聲問道:你怎麼進來的?沒看到門口寫著暫停營業嗎?
聽了禿頂男這話,我立馬明白,他還不知道馬尾辮這個牛逼人物的存在。顯然,肖家就是完全的利用王家做劊子手,自己置身事外,所以,此時此刻,禿頂男他們。肯定還不清楚馬尾辮來這的目的。
但,我卻最清楚,看到馬尾辮出現在酒吧入口的那一瞬。我就豁然了,整個人也像鬆了的弦,完全的放開了,我知道,自己得救了。
不過,我事先卻一點沒預料到馬尾辮會出現,上次她救了我,我已經很感激,但得知她身份不簡單後,我跟她關系慢慢的淡化,不敢去主動招惹她,怕讓人以為我有所企圖,這些天我們也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可我怎麼都沒想到,在這樣危機的時刻,她竟然會飄然而至,如同神仙下凡一般。這一刻,她在我眼裡,一點不像病弱的女孩,卻像女媧那般的偉大,而,受全場矚目的馬尾辮,依舊坦然自若,她只是微微抬頭,盯向了禿頂男,輕聲回道:沒有呀,我什麼都沒看到,就這樣進來了!記木他扛。
她的話,非常的直白,語氣,是那麼的天真,讓人一聽都不由的會相信她的話,不過,老奸巨猾的禿頂男可不會這麼輕易被糊弄,他忽然一轉頭,對著其中一個黑衣男使了個眼色。
黑衣男領意,立馬跑出門外檢視了一番,隨後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回報道:老闆,小黑兩個沒在了,牌子也沒看見了!
立刻,整間大廳的氛圍就詭異了起來,很明顯,事情已然不簡單了,禿頂男連忙向前走了兩步,直指馬尾辮,喊道:你是什麼人?
這是在禿頂男的地盤,他不僅人多勢眾,貼身保鏢也在場,所以他安全感十足,就算猜到馬尾辮不簡單,他依然充滿底氣。
只是,面對禿頂男的質問,馬尾辮壓根不在意,她只是平靜的回道:一個來消費的客人!
要不是門口的意外情況發生了,很多人恐怕都會相信,這個馬尾辮真是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一點不像演戲的樣子,連我都有點佩服她的演技了,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孩,才會擁有如此的氣概啊?
當然,她再有氣概,也終歸是一個女孩,唬不住任何人,禿頂男看她冥頑不靈,直接示意了下黑衣男,立刻,兩個黑衣男便拿著甩棍上前,慢慢的朝馬尾辮靠近,雖然馬尾辮兩袖清風,手上沒家夥,人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但黑衣男依舊很小心,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馬尾辮。
走到馬尾辮面前時,兩黑衣男立即頓住了,大聲的喝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馬尾辮沒搭理這二人,只把目光投向禿頂男,不滿道:你們到底還做不做生意了,酒呢?
見馬尾辮還在裝傻充愣,禿頂男也火了,立即下令道:動手!
兩黑衣男聽完,也不廢話,捏緊甩棍就朝馬尾辮出擊,這一瞬,我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因為我心裡清楚,馬尾辮不可能受傷,果然,黑衣男剛一出手,酒吧外便閃進了一道人影,他直奔往馬尾辮的方向,奔到兩個黑衣男中間時,他一手提一個黑衣男,用力一甩,頓時,兩個黑衣大漢就跟小鳥一樣,被丟飛了,最後砰的一聲,砸落在了桌子上。
這一幕,再次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很多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但我卻看清了,進來的那道人影,就是表情冷若冰的冷酷男,他在甩飛了兩個黑衣男後,直接擋在了馬尾辮身前,傲然挺立。
他一個人,就散發著千軍之勢,強悍無比,感覺有他在,馬尾辮到哪都是安全的,他才是真正的具備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魁拔氣勢。
到這時,禿頂男才猛然驚醒,他或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他慌忙下令道:快,快把彭子銳制服!
頓時間,我就被按著我的那幾個黑衣男從地上給夾了起來,隨即,一把尖銳的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讓我不能動彈,另外,還有好些黑衣男也擋在了我的身前,就像十八銅人一般,讓人無法攻破,顯然,禿頂男已經看出了馬尾辮的來意,知道他們為我而來,所以,在我被徹底制服後,禿頂男便兩眼一寒,冷聲道:哼,你們是來救人的吧?
冷酷男都出現了,馬尾辮也就不再扮無辜了,她直接起身,對著禿頂男直言不諱,道:對,彭子銳是我朋友,我要帶他走!
她的底氣很足,彷彿就她和冷酷男兩個人,就能敵得過在場的二十多號手持家夥的黑衣男。
因此,馬尾辮的話直接激起了不少人的憤慨,特別是王樹梓,頓時就怒吼道:你未免太狂了吧,就憑你們兩個人,想救人?
他的語氣,依舊很狂,但老謀深算的禿頂男,卻算沉得住氣,他可能也怕馬尾辮在外面有埋伏,所以並沒有動怒,只是冷漠道:姑娘,我勸你怎麼來的就怎麼離開,你得罪我的話,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但馬尾辮卻半點不受威脅,表情依舊淡然,她看著禿頂男,嗤之以鼻道:我不認識你,也不在乎你,我只是想把我的朋友帶走!
說完,馬尾辮突然對著她身前的冷酷男說了句什麼,立即,冷酷男便大步向前,此時,冷酷男毫無感情的眼裡,鎖定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我,而是禿頂男唯一的兒子,王樹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