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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小番外, 這兩天感覺寫得不太順手,有小天使反應看不懂, 非常抱歉可能要以後修改了。二千字的番外免費送給大家, 在作話裡別遮蔽喲。另明天要停筆整理大綱, 所以只有晚上八點那一更,後天恢複雙更。
ps:我不會告訴你們小六沒出場是因為我在糾結要給他挑一個什麼樣的封號。來來來, 集思廣益。
雍正二年二月,清廷平定青海羅蔔藏丹津叛亂, 舉國大慶。
此戰由撫遠大將軍年羹堯、皇十四子率軍遠徵,怡親王坐陣甘肅維持後防、總理一切軍政事務。
捷報已經遠遠地傳回了京師,然而大軍回軍途中,突遇天降大雪, 大軍行進速度緩慢, 在路上盤桓數日,遲遲到不了蘭州府。
茫茫大雪覆蓋了臨時的營區,剛剛浴血拼殺的肅殺之氣尚未散去, 人乏馬困的隊伍在離蘭州城約莫二百裡的地方安營紮寨。
忽見官道上一行十二三騎快馬踏雪而來,他們形容狼狽,雪塊凝結在鬢角眉間,身上風塵僕僕不辨顏色, 馬蹄子上纏著稻草,飛馳至營前。
看守士兵沒有想到這樣的天氣, 還有人敢在外頭騎馬,愣了一下才上去舉槍喝道:“來者何人?”
來人勒馬頓足, 活動一下凍僵的手指,從懷裡掏出金令。
看守士兵臉上豁然變色,拜道:“給王爺請安。”
營前士兵圍攏過來,飛快地開了柵門。
胤祥不與他們理論,直接打馬入營,直奔中軍大帳而去;翻身下馬,在內監的指引下進入營帳。
十四雙手枕頭,躺在軟塌上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猛地睜眼,驚訝道:“怎麼是你親自來了?”
胤祥見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揚起鞭梢敲在他左腿上,冷笑道:“十一天前你深入烏蘭託羅海的時候,我就來過一回了……“
”疼疼疼疼——“一聽他提烏蘭託羅海一事,十四立刻抱著腿喊疼。
戰報上只提他親自追擊羅蔔藏丹津,生擒之,為其親衛所傷,卻沒提傷勢嚴重與否。胤祥只當自己真的打重了,忙上前去檢視傷勢,卻摸到他身上滾燙,頓時一驚:”你在發熱?“
作者有話要說:
十四淡淡地說:”也許是吧,難怪越睡越冷。“
胤祥頓時沒了脾氣,上前扶了他坐起,示意隨行太醫立刻上來問診。太醫上來請了脈,解了他左腿膝蓋上方的繃帶,才見那一道刀傷足有三四寸長,深可見骨;而且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創口周圍隱隱發紅。
十四又開始撒潑打滾地喊疼。胤祥紅著眼睛瞪他一眼:“活該!你跟年羹堯爭這追擊之功做什麼?他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
十四轉頭哼道:“哦,那是沒得比。人家是二等公,撫遠大將軍,平定策旺阿拉布坦叛亂的功臣。我無爵無職,當然要多賣些力氣了。”
胤祥頓時無語,十四跟年羹堯之間的矛盾積積贊攢十多年,說八百年也說不清。他總拿爵位的事裝可憐,實際上他在什剎海的王府是老爺子在時修建的,一水兒的親王配置,四哥也沒跟他計較。又有太後娘娘補貼,家裡金屋銀婢,比四哥整天在養心殿苦哈哈地批摺子不知道快活了幾倍。
胤禛微服去過一趟他家之後,就推遲了給他封爵的計劃,扔到軍中歷練。
胤祥嘴角抽搐地祭出王牌:”那你也不想想你為什麼無爵無職?出來的時候你是怎麼跟太後娘娘保證的?珍重自身,輔佐皇上。“
十四這才安靜下來,面露愧色:”我受傷的事情,你別寫在戰報上,用密摺告訴皇上就是了。回京路上還有一個月,也該養好了。“
胤祥沉吟不語。他當然覺得不對勁,否則不會冒著大雪親自趕來。十四是太後幼子,皇上親弟,身份何等尊貴?他病成這樣,年羹堯不僅沒有快馬送他回蘭州修養,反而藉口大雪拖延行程。
若年羹堯真是存了加害之心的話,死上一百遍都不夠。可十四跟他不和,這小子使苦肉計的次數有點多,弄得胤祥現在也不敢輕易相信,便問:“你也是個傻的,他不開口,你就不知道主動讓他送你回蘭州嗎?”
十四尚不及回答,門口已經響起眾多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胤祥跟他對視一眼,立馬整整衣冠坐好。
年羹堯一身戎裝大步進來,氣宇軒昂,一張剛毅的國字臉上滿是精明強幹之色,身後跟著眾多將領,朗聲笑道:”臣年羹堯,給怡親王請安,給十四爺請安。“
大軍凱旋,皇帝在神武門親迎了兩位主將,而後在保和殿設宴款待眾將領。之所以是兩位主將,是因為十四爺對自己的傷勢估計錯誤,沒能在回京前好起來,躍馬揚鞭從神武門踏入紫禁城,而是丟人地被一頂小轎抬入了永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