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腰間跨著一把短刀,正扯著嗓子給新兵講著江北大營的訓誡,看到楊帆他們進來,他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那是一種被人打斷的不快,但他畢竟是軍中的將領,氣度不凡,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繼續他剛才的講話。
“我們江北大營是大楚北面的第一門戶,擁兵十萬,曾擊殺敵眾二十餘萬,被康武皇帝賜下了大楚第一大營的稱號,而如今,這份榮譽,也將屬於你們……”
“現在我宣讀一些江北大營之中一些軍紀,如果違背以下其中一條,輕者軍棍三十,重者直接斬首,絕不姑息……”
楊帆是和其餘六人一起來的,相比較而言,跟這六人的關系更為親近一些,七人一起站在了大廳的最後面,遵照著沈斌之前的叮囑,七人都是死死地閉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踹口大氣都能打攪到臺上的軍士說話一般。
楊帆在下面聽了半天,臺上的那個叫孫浩然的都只是講了一些江北大營以往的業績,以及軍中的要求之類的廢話,而像軍餉,假期,升軍階的條件之類關乎個人發展的問題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到。
而對於這些參軍的人來說,要不是尋常日子過不下去了,誰回來當兵?
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難道嫌命長,跑到戰場上去送死嗎?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軍階的提升和俸祿才是眾人最關心的東西。
楊帆有些不耐煩地繼續聽著臺上的孫浩然講著大營的規矩,只是有時候小心地低下頭打個哈切。
就在這時,一個白皙的手出現在了楊帆的眼前。
“偷兒?”
楊帆的右手如鐵鉗一般伸出,緊緊地扣在了在那人的手腕上:“哪裡逃?”
“恩?”那偷兒狠狠地拉了拉手,可是他的那點力量在楊帆的三馬之力,足足有兩千七百斤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夠看。
楊帆循著那人的手臂看去,只見那偷兒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張小臉倒是長得精緻,只是手腕被楊帆扣住,他的臉上也帶著一絲的焦慮。
可楊帆不會因為他的焦慮就這麼放了他,在軍大營中偷東西,按照軍紀,那是死罪。
“你……你,就是那邊的,你在做什麼?”
楊帆的舉動極大,孫浩然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有人在他說話的時候,故意做出一些騷動的事情,這使得孫浩然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孫浩然的話一出,站在楊帆旁邊的人群就開始騷動起來,不約而同地往旁邊靠了靠,給楊帆留出了一個小空地。
“孫將軍,我這裡有一個偷……”楊帆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拉著那偷兒的手臂驟地一陣痠痛,人有奇經八脈,生門死門,同樣,手臂上也有弱點。
楊帆的手一鬆,就感覺手中那偷兒的手如同泥鰍一般滑走,再低頭看去,哪裡還有偷兒的影子?
“好小偷!”楊帆愕然地看著原本偷兒站著的地方,心中暗贊小偷技巧的時候,同時也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
……………………………………………………
兄弟們手中還有票票麼,有的砸幾張,謝了,還有沒收藏的兄弟,麻煩動動小手,收藏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