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錢祺已經五十多歲了,如何還有像少年人這樣的精力?往往只是象徵下地弄兩下就繳槍投降了,錢守年年輕力壯,而且經驗豐富,花樣百出,何麗芳如何受得住?
“守年,守年愛,愛我。”一句挑逗性的言語,激得錢守年心中狂跳,索性一脫衣服,跳到床上,兩人四肢相纏,火熱地翻騰起來。
“啊——”國庫門口,兩個守門的黃衣衛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現在已經醜時,正是一個人最想要睡覺的時候,就算是你白天睡得再多,這個時候也難免要犯困。
“換班的怎麼還沒來啊。”其中一個黃衣衛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忿忿地說道,“現在都已經醜時了,打算還要讓老子給他們多站會崗嗎?”
另外一個正要開口附和,卻聽見狹長的走廊傳來“噠噠噠”的聲音,聽著聲音只有一個人的模樣,自然不會是來換班的黃衣衛,但是他們也不懼怕,因為這裡是皇城,外面都有皇城司的巡邏,沒有一個人膽敢大著膽子來劫持國庫。
他們有這樣的自信。
“誰?”即便是這樣,黃衣衛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
“我。”來者將自己手中的火把放得低了一些,這些黃衣衛這才發現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錢守年。
他們曾經去過戶部尚書的府邸,對於錢守年的映象也是極為深厚,識得是錢守年,拿兩個黃衣衛此時的警惕心理也慢慢地放寬了。
“守年公子,這麼晚了不知所為何事?”
錢守年剛剛從何麗芳的溫柔鄉中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朝那兩個黃衣衛一揖道:“兩位兵大哥現在還在當值,真是辛苦。”
“呵呵。”黃衣衛聽得一向倨傲的錢守年也會朝著他們作揖,心中也是一陣溫暖,擺擺手道,“錢公子言重了,對於我們來說,還要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們不像錢公子這樣有著經天緯地的才能,招招手就有花不完的銀子。”
“哈哈,哈哈。”錢守年笑了兩聲,將做好假的戶部文牒交到其中一個黃衣衛的手中道,“方才皇上連夜招家父進宮商討平亂之事,事情緊急,原先準備的物資要提前運出皇城。”
“這裡是文牒,你們看看,還缺少什麼?”
黃衣衛只是一個小小的看門守衛,自不會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召見了戶部尚書,而且國庫之中的確封存了幾箱要用於西北戰事的銀子,既然是錢守年來傳令,那事情自然是不會有錯了。
但是出於職責,那黃衣衛還是小心地開啟了錢守年遞上來的文牒,豔紅的戶部大印在微黃的油把火光下顯得有些醒目。
“恩。”黃衣衛將手在自己的嘴裡沾了沾,又放在戶部大印上擦了一下,確認是戶部大印之後,這才朝著錢守年點了點頭,“既然有了印章,那我們自然是相信公子的。”
錢守年方才還在擔心是不是要被護衛看穿,現在聽到黃衣衛的話,他的心中也像是石頭落地,“既然都確認過了,那事不宜遲,兩位就請把大門開啟吧。”
國庫裡沒有錢守年想象中那樣金銀堆積,而是整整齊齊地擺放了百來個箱子,有大有小,小的只有裝下一個孩童的容量,大的卻可以容得下五六個成年男子。
那兩個黃衣衛將錢守年帶到一處角落,指著地上的六七個箱子道:“錢公子,這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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