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錢守年喃喃道,眼中迷茫的神色驟地消失,“對,只是暫時的,銀子,遲早會回到我們手中。”
楊帆不知道錢守年的決斷,但是從他送自己出了戶部尚書府時候的神色看來,楊帆知道,錢守年已經是成竹在胸。
西北作亂也有寫日子了,楚王為此同樣是傷透了腦筋,雖然無傷國體,但是這些亂民對於整個大楚國而言,那就像是身上長的瘤子,可能是良性的,也可能是惡性的。
想要平亂,就要派遣軍隊,一旦動用武力,那這前提就是銀子。
錢守年在他父親的書房錢徘徊許久,父親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從小到大,只要自己稍不如意,那免不了就是一頓責罰,家法,那是自己的家常便飯。
想要動用那筆銀子,就要用到父親的印章,國庫的那幫子人都是看印不看人,別說是自己只是一個戶部尚書的兒子,就算是三皇子或是四皇子,想私自從國庫中呼叫一分銀子,那還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噠噠噠……
聲音從書房木門的另一邊響了起來,在錢守年的注視一下,一個身穿薄紗的女子掩了門,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是自己父親的小妾,何麗芳,原本是自己的,不想在進府的時候被父親看上了,縱使內心再不甘錢守年也只能是打破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等到何麗芳轉過身子的時候,錢守年原本焦慮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的笑容:“四娘……”
說著,錢守年一把就將何麗芳拉入了自己的懷中,雙手不老實地朝著她的衣襟裡探了進去。
何麗芳抬起頭,嗔怪地看了一眼錢守年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四娘啊,哪有這樣對待四孃的,要是讓你那死鬼老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狗腿了。”
“嘿嘿。”錢守年涎著臉,狠狠地在何麗芳的胸前抓了兩把,“父親不是說要修身養心,遠離女子嗎,孩兒我知道四娘孤單,所以特地來陪陪四娘啊。”
何麗芳被錢守年的一雙魔抓搞得嬌喘籲籲,抓著錢守年的手臂道:“守年,去……去房中,要……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錢守年貼著何麗芳的耳畔道:“我就知道四娘離不開孩兒,不過在成了好事之前,四娘得先把我一個小忙。”
“我就知道你跟你那死鬼老爹一個德行,只有在需要人家了才會想起來。”何麗芳將錢守年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中拉了出來,扭過身子,氣呼呼地說道。
“哪會,哪會啊。”錢守年見何麗芳生氣,臉上也只是微微笑了笑,雙手張開,從背後將何麗芳環在了自己的懷中,“麗芳,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是能成,我就帶著你一起離開這裡,過雙宿雙飛的日子。”
“真的?”
看著何麗芳一臉動情的模樣,錢守年正色道:“當然是真的,我難道還會騙麗芳你不成?”
何麗芳得了錢守年的承諾,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甜到心坎裡去了,媚眼清揚:“說吧,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都幫你,只要你心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