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這價格對於後世的一些大公司的老總,黑心企業的老闆,甚至一些傳說中的公務猿,他們對於這些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呼……”錢守年眼睛一閉,手中的令牌再次舉了起來,四十一萬兩!
臺上的清秀少年清了清嗓子:“有位爺出到了四十一萬兩,還有沒有更高的?”
楊帆暗自咋舌,當初憐兒被百花樓極致宣傳,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個二十萬兩的價格,還是自己暗中操作,派了楚二公子楚贏故意和錢守年抬槓的結果,可是這鞭梓國的公主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到了四十萬的高價,不得不說人比人,氣死人。
一個公主身份,就能壓你一個頭。
“哦,這位爺四十二萬!”少年環視了一下臺下的人群,突然看到一塊牌子高高舉起,當下不及嚥下一口唾沫,又是高聲喊了出來。
“四十二萬!”錢守年原本半眯著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那是一個帶著“大象”面具的人叫的價,如此財力,會是誰?
人的臉面雖然被面具罩著,但是從他身上的穿著打扮來說,看似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財力,肯定是靠了祖上的福澤,可是哪個家族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錢守年也是靠著自己是戶部尚書的兒子這個身份,在自己懂事以來就收到了不少巴結諂媚的商賈的巴結,家底豐厚,加上自己在皇城之中有著一些小店鋪,錢滾錢,來得自然快。
按照一般的官員子嗣,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實力輕描淡寫地就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價格。
“四十二!”錢守年一咬牙,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在五十萬以內,要是超了那個價格,那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在錢守年舉牌之後,那“大象”面具的公子好不思索地又是舉起了自己的牌子,似乎時時都要壓住錢守年一頭。
“艹!”
價格在兩人不斷地舉牌子下又被刷高了許多,原本還想競價的富紳看到兩個如同鬥氣一般刷著拍賣會的價格,都是討了個無趣,紛紛將手中的牌子放下,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爭鬥。
臺上的少年也是樂得清閑,特地轉了個身形,這樣一來,他就能不用轉身就看到“孫悟空”和“大象”的舉牌子。
“五十萬!”
楊帆拉了拉錢守年的衣袖道:“守年大哥,那‘孫悟空’是誰,難不成是大哥你的仇人嗎?”
“仇人?”錢守年在心裡暗罵一聲,這些年來,他靠著老爸的關系搞垮的商賈也不再少數,要說是仇人,那還真不少,更何況他又帶著面具,自己又如何能夠得知?
兩人的拼價的舉動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屋子裡,梓言和空空的眼中。
大象臉就是那個欺負自己和公主的惡人,這個空空知道。
剛才看著大象臉刷價,空空都是提著心,可看到每每這大象臉刷價,都會有一個孫悟空幫著抬價,這樣也使得空空對這“孫悟空”好感大增。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現在看到大象臉報價之後,孫悟空遲遲沒有應答,空空也是急得直跺腳:“公主,公主,那大象臉到底是誰啊,難道這皇城之中,真的沒有人能夠敵得過他嗎?”
梓言似乎沒有聽到空空的抱怨,突然走到桌子邊上,拿起桌上的狼毫筆,細細地寫著什麼。
空空瞧著公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中焦慮:“公主,這都燒到眉毛了,你怎麼還在寫字啊?”
梓言微微搖了搖頭,將寫好的紙條小心地摺好:“你去把這個紙條交給那個孫悟空公子。”
“公主,你這是?”空空嘟著小嘴,但還是結果了梓言手中的紙條子,“公主,要是那大象臉贏了,我們可就要進那惡人的府邸了。”
“放心吧,等那個公子看了這張紙條之後,就會不遺餘力地幫助我們了。”
梓言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坐回到椅子上,朝著空空招了招手道:“去吧,要是晚了,那可就真的來及了。”
“哦。”空空本來還想問,看著公主一臉自信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被自己生生吐了回去,邁開步子,如同花蝴蝶一般,朝著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