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會吟詩作對嗎?”
“不會。”
“會跳舞陪酒嗎?”
“不會。”
“那你一個鞭梓國的公主,究竟會點什麼?”
“不知道。”
楊帆嘿嘿一笑,摸著下巴,他如何不知道這個鞭梓國的公主是不屑回答自己的問題,“不會”這兩個字簡潔明瞭,不過都是在敷衍自己罷了。
楊帆也不生氣,語氣稍稍重了些:“那會陪男人睡覺,生小孩嗎?”
“你……”梓言美目圓瞪,即便是性情再溫順,但是楊帆的出言越來越輕佻,自是再也無法忍受,“空空,送客。”
“哈哈,哈哈哈……”
楊帆大笑一聲,突然湊近梓言的耳邊,輕聲道:“等明兒個老子我向三皇子殿下買下你,到了床上,看你還要不要送客……”
楊帆說完,雙手朝背後,大踏步地從門口走了出去。
“公主,你看他……”空空用目光在遠去的楊帆身上狠狠地剜了一刀,有些氣憤地說道,“怎麼大楚國老是這樣的人啊,前些日子是,現在也是,難道三皇子殿下真的想將我們賣掉嗎?”
梓言閉著雙眼,兩行清淚從俊俏的臉蛋上滑了下來:“為人棋子,身不由己了。”
楊帆哼著小曲從門口出來,今天這次算是把這鞭梓國的公主徹底得罪了,但是這也是自己計劃中的一部分。
錢守年是個紈絝子弟,寶馬香車配美人。
寶馬,他有了;
香車,他也有了;
美人,明天,他也會有的。
“楊大人,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楊帆聽見有人叫住自己,回頭一看,卻是之前迎賓的那個家奴,仍是一臉諂媚地看著自己。
楊帆道:“這公主可是稀罕物,現在能夠見上一面,那自然是開心的。”
楊帆說話輕浮,讓這小廝覺得更加得親近:“那這公主好不好看啊?”
這家奴雖然守在這裡有些日子了,但是身份低微,一直也只能在門口,如同看家的狼犬一樣守著大門,公主的花容玉貌,自然是見不著的。
楊帆得意地說道:“公主嘛,當然漂亮了,這嫩得像朵花似的,一掐能掐出水來,前些日子百花樓的憐兒姑娘,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那家奴忙不疊地點頭道,“這百花樓宣傳了老半個月,雖然沒見過,但是街上那些落魄書生畫的畫我還是見過的,漂亮。”
“嘿嘿,那這鞭梓國的公主啊,比憐兒姑娘還要水靈。”
“這麼漂亮?那我得看看……”那家奴念念地說道,轉過身朝著院子裡面張望,可是空空等到楊帆出去之後就將門關上了,哪裡看得見。
“那楊大人……”等到那家奴再想問的時候,楊帆早就從正門邁了出去,只留得一個影子還在底下徘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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