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對於楊帆來說不難,其中還添油加醋地,特別新增了一些自己的英雄事跡,聽得兩人到最後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楊兄弟還真是妙人啊。”楚贏聽到最後,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贊了一聲,“那曹家小兒那時候想必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明明是請那兩人吃飯的,哪裡知道到最後還駁了他們的面子,楊兄弟做得好,做的好啊。”
曹正淳是晉南的世子,那武藝也不是稀疏之輩,但是聽到楊帆只是用了一隻手就將他制服了,楚子烈起初也有些不信,但是想起之前楚贏對他說的,楊帆以一人之力將馬車生生拉住,也是更多了一絲佩服。
楚贏道:“楊帆兄弟快人快事來我敬你一杯。”楚贏端起酒杯,脖子一直,咕咕地喝了個幹淨。
楚子烈皺了皺眉頭道:“那天固然爽快,可是楊兄弟現在可是結了兩家的仇,不過要論及楊兄弟的膽識,這大楚國內還真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的。剛一來就打了晉南王的世子,繼而讓秦鼎寒和周文軒兩個混世小霸王吃了個啞巴虧,既然又在擂臺之上重重地打了秦鼎寒,這份豪氣,我也是不得不佩服了。”
楊帆心中一凜,楚子烈說這麼多事情是絕對不會就只是告訴自己很厲害這麼簡單,相反,他是在提醒自己,我楊帆已經惹了這麼多人,你不死心塌地地投靠我三皇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楊帆道:“三皇子見笑了,事後下官怕啊,下官也擔心他們兩人會不會來報複,不過這第二天,下官就不怕了。”
“哦?”楚贏道,“這是為何?”
“因為三皇子殿下來了。”楊帆呵呵笑道,“現在有了三皇子做下官的後盾,那就是高門大牆,下官又怎麼會怕他們那些蟲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楊帆這一通話說得楚子烈也是得意洋洋的:“來,楊兄弟,我們喝酒。”
“喝。”
三人正說著,突然車廂外傳來家奴的聲音:“三皇子殿下,前面好像出了點事情,人太多了,馬車過不去。”
“怎麼回事?”楚子烈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掀開車廂的簾子,卻看到馬車的周圍已經是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而且不時地又人朝著前方湧去。
“你去看看,快去快回,一有訊息,馬上回來稟報。”
“是,三皇子。”趕車的車夫應了一聲,將手中的馬鞭子扔到一邊,就從車上跳了下去,身子亂鑽,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子烈大哥,發生什麼事情了?”楚子烈剛剛放下簾子回到車廂的時候,楚贏就忙不疊地問道,剛才雖然只是坐在車廂內,但是外面人流的湧動他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這麼大的遊行,難道皇城司就不管了嗎?”
“皇城司能管什麼?”楚子烈嗤笑一聲道,“那些個廢物,有沒有一個樣,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東西。明面上是皇城司,每日做的事情還不及市面上的小販來得急急,都是沾著父輩的光彩當上這皇城司的,要是我,早就廢了這幫窩囊廢。”
楊帆沒想到從一個溫文爾雅的三皇子口中也能聽到一句髒話,可是當他聽到“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時候,總感覺三皇子好像不是在說皇城司,而是在說他們監察院。
即便是皇城司再不管事情,難道還比得過監察院?
大楚三年的事情到現在才傳回皇城,這是個歷史,也是個記錄,皇城司能打破得了?
這就是自己剛剛看到的事情,大楚建國也不過二十幾年,算上前朝大趙國的,不知道前朝有沒有隔了數十年才發回來的訊息,要真是那樣,這監察禦史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站著茅坑不拉屎”。
但是聽楚子烈說道這裡,楊帆也只能是笑而不語,監察院看似風光的背後,恐怕連三皇子都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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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打劫的?哼,告訴你,小爺我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嘿嘿,咱是文盜,不劫財不劫色,只劫你們手中的票票,乖乖的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