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紅外線夜視儀充上了電,武植立刻和時遷起身趕回武樓。
回到紫石街前,武植帶上紅外線夜視儀,神色如常朝武樓走去。
右眼上,一塊只有自己看得見的光幕呈現在眼前,無數人型小紅點躍然於眼前。
武樓今日依舊賓客盈門,現在正是晚飯時間,更是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生意非常好。
二樓雅間也開滿了。
武植從側門進去,抬頭用紅外線掃視一番,見後院兩層大屋的房簷、屋頂並無目標,整幢大屋,院外是魏青、魏大牧等人正在舞槍弄棒。
廳堂內也只有潘金蓮、李瓶兒、魏禾還有一些丫鬟聚在桌前,在打麻將,鶯鶯燕燕,氣氛活躍閒適。
魏青等人見到武植回來,紛紛喊道:“哥哥!”
見到時遷也在,訝異出聲:“遷哥兒也回來了?!”
時遷呵呵一聲,上前與他們寒暄。
武植心中微松,知道那毒胭脂此時並未潛入家中害人。
此時應該還在觀察,想到這,他心中一動,暗道:
“既然在觀察,那肯定是扮成了食客,正在假意用餐。現在客人太多,不能一一盤查,以免打草驚蛇,被她趁亂跑了,看來只能等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才是萬全之策。”
與此同時,武樓二樓的一間雅間,毒胭脂——晁紅露早已用匕首撬開一絲木板,透過這一絲縫隙,她一直注視著後院的動靜。
當見到身穿縣尉官服的武植走進後院後,她立刻確定了目標,嘴角微揚。
這時。
正在廳堂打麻將的潘金蓮和李瓶兒見相公回來了,均面色喜悅出來相迎。
晁紅露見到面容貌美,身姿娉婷的潘金蓮和李瓶兒,臉色閃過一絲極重的妒色,雙目噴火,後槽牙緊咬。
她生來貌醜,最是嫉妒其他貌美女人的長相,所以平日喜歡在漂亮女子熟睡時,在她們臉上抹一種特製的毒胭脂,來讓她們臉色發爛毀容,看著比他們變得難看,她才能興奮開心,著實心腸歹毒。
這也是她外號“毒胭脂”的由來。
害人不淺——
“哼,兩個浪蹄子,等我將那武植的腦袋割下,再把你們的臉割上千八百刀,然後抹上我的胭脂,讓你們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咯咯咯……”
這般想著,她心中愉悅,眼露恨恨望向後院那兩個美嬌娘。
……
另一邊。
武植見到嬌妻美妾出來相迎,哈哈大笑,張開大手左擁右抱,摟著兩個美嬌娘,嗅著她們的體香,盡顯齊人之福的暢快。
三人齊齊朝廳堂走去。
陪嬌妻美妾吃過晚飯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潘金蓮倒是早早上樓洗漱,昨晚李瓶兒一個人應付不了武植,今日午間起來後走路姿勢怪異,所以今晚武植定會來自己房間。
這般想著,潘金蓮早早上去沐浴清香,等相公進房。
一樓偏廳。
武植摟著李瓶兒坐在自己腿上,與她膩歪起來,只感覺佳人又香又軟,兩隻大手不自覺上下游走。
李瓶兒桃腮發紅,美眸含春,而後拍了一下武植不老實的大手,似嗔似怪的白了武植一眼。
昨晚她才知武植有些清瘦的身形下,是遠超自己預想的雄壯,著實吃了一番苦頭,今日還沒緩過來。
武植揉了揉她小腹,李瓶兒臉色更羞紅了。
與她香香親近了好一陣兒,才放她離去。
而後。
武植起身來到廳堂門外,用紅外線夜視儀掃了一遍武樓,見如今一二樓客人盡散,只剩夥計在收拾清理。
他眉頭微皺,那毒胭脂要是耐住性子不動手,對他可沒好處。
這般想著,武植抬起頭,又掃了一遍自己身後這兩層木製大屋,見還是沒有異常人影潛伏,當下心裡微微有些焦躁,他繼續來回掃視,只要有異常紅點潛入,那必定就是那毒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