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牧目光一亮,立刻憨笑點頭,興奮道:“是,哥哥!”
魏青、魏小剛、白牛兒見首戰不是自己,面帶失落。
緊接著,魏大牧手持黑龍偃月大刀,策馬上前。
丁良見武植派出一個傻大個,心裡一沉,他可是深知那絕戶僧的手段。
費良見一年輕壯漢出列與自己鬥將,哼了一聲,大罵幾句,隨即手持朴刀策馬而來。
他想道:
“區區一個面容年輕的壯漢罷了,便是體格健壯了些,但搏殺經驗定然不足,自己要拿下他易於反掌!先拿這壯漢的腦袋來祭首勝。呵呵呵……”
魏大牧策馬上前,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好鬥之色。
只見兩馬相交之際,魏大牧粗大的胳膊上肌肉緊繃,隨即猛地舉起大刀,掄圓了朝那費良頭上斜劈下去。
費良見大刀來勢兇猛,心中微驚,下意識橫舉朴刀格擋。
魏大牧見狀,忽地心裡一沉,暗道:“完了!失誤了!”
那柄黑龍偃月大刀刃鋒泛出藍湛湛的光芒,斜劈下來,那朴刀的硬木長柄如何擋得住?
只聽得嗤啦一聲,那朴刀的硬木長柄被鋒利大刀硬生生砍斷。
費良瞳孔猛縮,還沒想明白這大刀是什麼神兵利器時,忽然感覺光溜溜的腦袋一涼。
魏大牧收不住劈砍之勢,在慣性下,大刀直接將那絕戶僧的腦袋給斜劈了一半下來。
場面甚是血腥駭然。
李瓶兒見狀,有些花容失色,身子下意識往後仰了仰。
絕戶僧——費良的半截腦袋掉落在地後,馬上的身子隨即失去意識,撲通一聲,徑直摔在雪地上,臨死前雙眼還露出驚詫之色。
殷紅的鮮血染紅附近一片雪地。
雙方人馬見狀,一時間盡皆沉默下來。
南崗山的二當家半個回合不到,腦袋被削了一半,死了。
“賢弟!!!”竇白事反應過來,哭喪臉面,雙目含淚悲呼起來。
陶喜臉色劇震,嘴角猛然抽搐了一下。
方才還約好一起喝酒的費良,如今跟死狗一樣,不見了半個腦袋躺在雪地上,這奇詭的一幕對他衝擊頗大。
霎時間,雙方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喧鬧聲。
張二巖和丁良瞳孔猛縮,滿臉動容,看向提著大刀有些垂頭喪氣返回己方陣營的魏大牧,嚥了口口水。
丁良看了看與自己爭鬥許久那絕戶僧的屍體,又看了看提著大刀低著腦袋的魏大牧,一時間臉色木然,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