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吩咐完,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此行順利的話,不但能賺到一大筆錢,威望值也能大漲幾百萬!甚至更多!”
說著,他眼露喜色,舔了舔嘴唇。
緊接著,武植走出木屋,環視了一圈,正巧看見魏勇從山腳下回村,朝他招了招手。
魏勇見狀,上前問道:“東家?”
武植正色道:
“魏兄,除了老孺和酒廠生產的人手,召集村中此時閒置男女到山神廟前集合,我有事要大傢伙齊心協力,只要此事功成,可解我們後山之危。”
魏勇聞言,瞳孔微微擴張,心中一喜,沒想到武植這麼快就有解決辦法了,方才在山道上見他還陰沉著目光。
當下他立刻點頭道:
“好,我立刻召集人過來!”
……
……
陽穀縣。
時儀最近有些悶悶不樂,茶飯不思。
打從自己得武植從牢裡解救,便受到日日酒食款待,身上花銷穿戴無一不是武植所賜。
只是,自己直至如今,卻未曾幫武植建功絲毫,這讓時儀很是慚愧。
今日,時遷見弟弟時儀情緒不佳,所以陪他出來散步舒心。
兄弟倆日日酒足飯飽,而今身穿棉衣棉鞋,便是在這寒冬臘月,朔風急猛的時節,也未曾感到半分寒冷。
時儀嘆了口氣,鬱鬱寡歡道:
“哥哥,我得武植哥哥垂憐解救,怎奈卻未曾幫過他半分。而哥哥倒是為武植哥哥探查過訊息和跑過腿,弟弟我這心裡一想到這,便甚是羞慚。
唉……
我這如何在武植哥哥身邊呆得下去!?”
時遷拍了拍自己胞弟那隻異於常人的粗大胳膊,勸慰道:
“儀弟多心了,哥哥素來寬仁,又極其豪邁大方,怎麼介意這點?莫要亂想!”
時儀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內裡可比自己這胞兄敏感許多,日日受無功之祿,心中怎麼暢快?
時遷唉了一聲,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
“走,回去吧,出來散步也許久了。武植哥哥待我們如親兄弟,你不可老是這般悶悶不樂,徒增他的憂煩!”
時儀聞言,只得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並肩朝武樓走去……
兄弟倆剛回到武樓門前,卻見魏青急衝衝策馬前來。
“咦,這不是小青嗎?怎地這般急火火?”時遷詫異問道。
魏青見剛巧碰見時遷、時儀,目光一亮,立刻說道:
“儀哥兒,哥哥找你,說有事要急用你,讓你帶什麼什麼鏟子、鐵鍬什麼的,去一趟棲霞村,現在趕快去馬廄牽馬!”
時儀目光一亮,有些激動道:“哥哥要用我?……好好好,等等……我馬上去牽馬。”
說話間,他急匆匆從側門朝後院跑去,腳步有些踉蹌。